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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第318章 槐下余生皆蜜糖?八零首富伴永恒
    清晨的风裹着槐花香钻进窗户,云书菀坐在床头,指尖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翡翠扳指——昨夜高云洲帮她戴上的,大小刚好贴合指骨,像为她定制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扳指上,折射出温润的光,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高云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惯有的温柔:“书菀,起床了吗?我买了豆浆和包子。”

    云书菀笑着应了一声,跳下床打开门。高云洲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早餐盘,额前的碎发被晨风吹得微微翘起,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他走近几步,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顺势坐在她身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昨晚睡得好吗?”

    “嗯,做了个好梦。”云书菀靠在他肩上,指尖划过他的胸口,“梦见小时候我们一起在槐树下荡秋千,你说要给我摘最甜的槐花。”

    高云洲笑了,手指勾住她的指尖:“那我现在就去摘,给你做槐花糕。”他说着就要起身,却被云书菀拉住手腕。

    “等等。”云书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递给他,“这个给你。”

    高云洲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翡翠戒指,戒圈上刻着双蛇衔尾纹,和昨晚他口袋里的小盒子一模一样:“这是……给我的?”

    “嗯。”云书菀点头,脸颊微红,“我想了很久,这枚戒指应该是我们的信物。就像父母的玉佩和扳指一样,是我们之间的羁绊。”

    高云洲愣住了,随即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书菀,我以为……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给你戴上戒指。”

    “傻瓜。”云书菀笑着推了推他,“昨天在道观里,你不是说‘未来的媳妇一定要敢爱敢恨’吗?我就是啊。”

    高云洲笑了,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后背:“那我现在正式向你求婚,云书菀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云书菀毫不犹豫地说,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将两人的影子揉成一团。高云洲从口袋里掏出戒指,轻轻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大小刚好合适。他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宠溺:“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云书菀笑着点头,指尖划过戒指上的纹路,突然感觉到一丝暖流从戒指传到指尖。她低头一看,翡翠扳指和戒指上的纹路正在慢慢融合,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圆的中心刻着“双生”二字。

    “这是……”云书菀惊讶地看着高云洲。

    “这是命运的印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父亲和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父亲手里拿着那块残破的玉佩,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昨晚我们联系了鉴宝专家,发现这玉佩和扳指上的纹路是一对——‘双生同心,血脉相连’。你们俩的缘分,是命中注定的。”

    高的手中拿着一份文件,递给云书菀:“这是矿洞的调查报告,黑衣人的真正据点已经找到,他们在地下建造了一个巨大的法阵,试图用双蛇衔尾纹开启双界通道。但昨晚我们用你们的玉佩和扳指摧毁了法阵的核心,通道已经彻底封闭。”

    云书菀接过文件,看着上面的地图,指尖微微颤抖:“那……我母亲呢?”

    “她很好。”父亲走到她身边,将玉佩戴回她的脖子上,“昨晚我们把她接了回来,她一直在等你。”

    云书菀的眼眶红了,转身扑进父亲的怀里:“爸,我好想你。”

    父亲轻轻拍着她的背:“傻孩子,我们都很想你。”

    高云洲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嘴角扬起温柔的笑容。他转身走到窗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我。是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谢谢你们的帮忙。”

    挂了电话,高云洲走回云书菀身边,握住她的手:“书菀,我们的婚礼,就在下个月初吧。我想邀请所有关心我们的人,一起见证我们的幸福。”

    云书菀笑着点头:“好,我听你的。”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高叔的声音传来:“书菀,高云洲,你们下来一下,有好消息。”

    两人对视一眼,笑着走向门口。推开房门,高叔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云书菀和高云洲的结婚照——照片上的两人穿着婚纱和西装,笑容灿烂,背后是盛开的槐花。

    “这是……”云书菀惊讶地看着照片。

    “这是我昨天晚上做的梦。”高叔笑着说,“梦到你们结婚了,我就把梦里的场景画了下来。没想到,居然成真了。”

    云书菀接过照片,看着照片上的自己和高云洲,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高云洲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将她揽入怀中:“这不是梦,是我们的未来。”

    父亲和高叔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脸上都带着欣慰的笑容。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将整个房间照得暖暖的。

    午后,云书菀坐在院子里的槐树下,看着手中的结婚照,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高云洲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在想什么?”

    “在想……”云书菀抬头看着他,“我们的未来。”

    “我们的未来会很美好。”高云洲说,“我们会一起经营一个家,会有可爱的孩子,会一起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云书菀笑着点头,靠在他的怀里。槐花香随风飘来,带着甜蜜的味道。她闭上眼睛,感受着阳光的温暖,感受着高云洲的心跳,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远处,父亲和高叔正在修剪槐树枝,笑声传来。云书菀睁开眼睛,看着他们,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她知道,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一起面对任何困难。

    高云洲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说:“书菀,我爱你。”

    “我也爱你。”云书菀回应道,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角。

    风轻轻吹过,槐花瓣落在他们的肩头,仿佛在祝福这对新人。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揉成一团,永远定格在这个美好的瞬间?

    八月的风裹着槐花香,吹得院里的喜字哗哗作响。云书菀站在镜子前,指尖轻轻抚过大红嫁衣上的金线绣纹——牡丹缠枝,凤凰于飞,每一针都缀着母亲连夜缝的祝福。

    “哎哟,我的姑娘,这身衣裳可真衬你!”母亲红着眼眶,手里捧着绣着并蒂莲的红盖头,声音发颤,“当年你爸给我扯的嫁衣料子,我舍不得穿,就等着给你攒着……”

    云书菀鼻子一酸,转身抱住母亲。嫁衣袖口滑出一枚翡翠扳指,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那是高云洲的祖传信物,昨夜被他亲手给她套上的,说“以后咱们家,就靠它传给子孙”。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高云洲清朗的嗓音撞进来:“书菀!吉时快到了!”

    她提着裙摆跑出门,正撞进他怀里。他今天穿着一身藏青色中山装,领口别着朵红绒花,眉眼俊朗得像画里走出来的新郎官。见她出来,他眼睛一亮,手忙脚乱去扶她:“慢点儿,石板路滑……”

    “我又不瞎。”云书菀仰头瞪他,却忍不住笑。

    高云洲耳根泛红,低头看见她嫁衣下露出的翡翠扳指,指尖轻轻碰了碰:“和我的戒指,成一对儿了。”他左手的无名指上,同样套着一枚刻着双蛇衔尾纹的银戒——是昨晚父亲带着他去老银匠那儿打的,说是“男戒女戒合,夫妻永同心”。

    院门口的广播突然“滋啦”响起来,放起《甜蜜蜜》的旋律。高叔举着个搪瓷喇叭喊:“亲朋好友们注意啦!云家和高家的喜事儿,现在开始!”

    人群哄笑起来。

    婚礼是按八零年代最热闹的规矩办的。

    正堂贴着大红“囍”字,八仙桌上摆着瓜子花生、喜糖喜烟,还有一对儿用红布盖着的暖壶——是街坊邻居凑钱买的“新式嫁妆”。云书菀坐在床沿,母亲正给她梳头:“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

    “妈,我自己来。”她接过梳子,却看见镜子里的高云洲正扒着门框偷看,嘴角噙着笑。

    “偷看什么呢?”她故意问。

    他挠挠头,耳尖通红:“看你……好看。”

    母亲笑着推他:“去院儿里等着!一会儿新娘子得踩着你的红绸子进门!”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

    高云洲骑着二八自行车,车把上系着红绸,后座绑着个绣着鸳鸯的枕头——据说是“压轿”的规矩。车后跟着一群半大孩子,举着彩带喊:“新郎官儿,撒喜糖!”

    云书菀盖着红盖头,坐在堂屋中央的条凳上。高云洲走进来时,她听见他脚步声有些急,像是怕摔着她。

    “书菀。”他声音发颤,蹲下来和她平视,“我……我掀盖头了?”

    她轻轻点头。

    红绸挑开的瞬间,阳光正好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她看见他眼底映着自己的影子,睫毛轻颤,像当年在槐树下第一次见他时那样。

    “真好看。”他喉结滚动,伸手牵住她的红缎绣鞋,“咱们该出门了。”

    拜堂时,院儿里挤得水泄不通。

    父亲和高叔站在两侧,高声唱喏:“一拜天地——”

    云书菀和高云洲对着院儿里的老槐树深深一拜。这棵树是他们小时候常爬的,如今枝繁叶茂,像在见证他们的幸福。

    “二拜高堂——”

    两人转向父母。母亲抹着眼泪,父亲别过脸去,却悄悄用袖子擦了擦眼角。高叔举着相机(那是他借了单位宣传科的宝贝),咔嚓一声定格下这一幕。

    “夫妻对拜——”

    云书菀和高云洲面对面,红盖头虽已掀起,却仍觉得心跳如鼓。她看见他眼底映着自己的影子,也看见他悄悄勾了勾手指——这是他们小时候的暗号:要永远在一起。

    闹洞房时,气氛被推到高潮。

    一群年轻人起哄:“新郎新娘喝交杯酒!”

    高云洲从兜里掏出个玻璃瓶装的橘子汽水,拧开瓶盖递给她:“咱家条件有限,将就喝。”

    云书菀接过,指尖碰到他的,温度恰好。两人手臂交缠,仰头喝下,汽水泡泡溅在唇边,惹得众人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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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亲一个!”不知谁喊。

    高云洲耳根瞬间红透,却真的低头凑近。云书菀闭了闭眼,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鼻尖,轻轻一碰——像蝴蝶掠过花瓣,却让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下来。

    “行了行了!”高叔笑着打圆场,“小两口日子长着呢!”

    深夜,烛火摇曳。

    云书菀坐在床沿,轻轻摩挲着翡翠扳指。高云洲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两碗热腾腾的长寿面——面里卧着荷包蛋,撒着葱花,香气四溢。

    “饿了吧?”他放下碗,坐在她身边,“我妈说,新婚第一顿面,要吃双份的,寓意‘成双成对’。”

    云书菀舀了一口面,汤汁鲜美,是她最爱的味道——原来他今早特意去老面馆排队买的。

    “云书菀。”他突然正色,握住她的手,“昨天夜里,我爸把我叫到书房,说了些话。”

    她抬眼看他。

    “他说……二十年前那场大火,他和你父亲设局引出黑衣人,其实也是为了保护我们。”高云洲指尖轻轻摩挲她的翡翠扳指,“他说,我们俩的缘分,是双生同心,注定要一起走下去。”

    云书菀眼眶微热,反手握住他:“我知道。”

    高云洲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轻得像叹息:“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窗外,老槐树的影子投在窗纸上,沙沙作响。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更显得夜色静谧。

    云书菀靠在他肩上,看着桌上并排放着的玉佩和扳指——它们不再发光,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温暖。

    她知道,从今往后,他们会有自己的孩子,会有平凡却幸福的日子,会有无数个像今晚这样的夜晚,彼此依偎,共度余生。

    八零年代的夏国云城,改革春风吹皱了商业的一池春水。

    云书菀站在自家的三层小洋楼前,指尖轻轻摩挲着翡翠扳指——那枚曾与高云洲的戒指成对的信物,如今嵌在客厅的红木博古架上,旁边摆着一尊不起眼的灵泉石雕,泉眼处常年氤氲着淡淡白雾,无人知晓那是从异空间引出的灵泉。

    “太太,香港那边又打来电话,说翡翠原石的报价又涨了三成。”管家恭敬地递上报表,眉眼间难掩惊叹,“您上个月拍下的那块‘锈皮绿’,切开后净赚两个亿。”

    云书菀浅笑,目光落在庭院里嬉闹的两个孩子身上——高云洲正蹲在地上,教小儿子辨认蚂蚁窝,阳光透过梧桐叶的间隙洒在他肩头,恍惚间与八零年那个骑着二八自行车迎娶她的新郎官重叠。

    “告诉财务,按老规矩,利润的十分之一捐给云城一中。”她收回视线,指尖无意识地触碰颈间的玉佩,“另外,城西的养老院扩建方案,尽快落实。”

    管家欲言又止:“可是太太,银行的人说……您账上的数字,怕是连国库都……”

    “就说我是‘夏国首富云书菀’。”她轻笑出声,眼尾的细纹里盛着岁月沉淀的温柔,“让他们慢慢习惯。”

    ——谁还记得,三十年前那个在槐树下许愿的少女?谁还记得,灵泉异空间里流淌的万年灵液,曾让她在商海沉浮中一眼看透翡翠原石的脉络?谁还记得,那枚与高云洲命运相连的扳指,早已在暗中助她避过所有危机?

    如今,云城的每条街道都刻着“云氏”的印记:从纺织厂到电子厂,从房地产到金融投资,甚至远渡重洋的跨国贸易,皆因她一句“试试”而蓬勃发展。而那块被她随手摆在客厅的翡翠原石,切割后竟现出“帝王绿”中的极品“龙石种”,拍卖会上一口价五十亿,惊得国际珠宝商们连夜飞抵云城求合作。

    “太太,您看这份报表……”管家递来的文件上,赫然写着“总资产:五百亿”。

    云书菀却忽然起身,走向庭院深处的灵泉。泉水依旧清澈,水面倒映着她依旧年轻的面容——岁月仿佛对她格外宽容,眼角的细纹里盛着的不是沧桑,而是历经千帆后的从容。

    她俯身掬起一捧灵泉,水珠从指缝间滑落,叮咚声里似有远古的回响。

    “书菀。”高云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岁月打磨后的醇厚,“孩子们问,今晚能不能去吃街口的馄饨摊。”

    她回头,看见他鬓角的白发在夕阳下泛着温柔的光,却依然保持着当年迎娶她时的挺拔身姿。

    “去。”她笑着点头,“记得给老板多塞两块钱——当年咱们结婚时,他可是偷偷多给了我们两笼包子。”

    高云洲愣了一下,随即大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你呀,还是老样子。”

    ——谁又能想到,这个在菜市场和小贩讨价还价的“云太太”,私底下掌握着全球三分之一的翡翠矿脉?谁又能猜到,她每日清晨饮用的灵泉,足以让任何凡人长生不老?

    千年以后。

    夏国的土地早已沧海桑田,云城的遗址被考古学家们称为“神秘文明发源地”。

    某座被苔藓覆盖的石碑上,刻着模糊的铭文:“云氏女,生于八零,富甲天下,容颜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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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真正的云书菀,此刻正坐在一颗距离夏国数十光年的星球上,指尖轻点着悬浮的灵泉异空间核心。她的容貌依旧停留在三十岁的模样,眼角眉梢却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智慧。

    “系统,把我的资产换算成当前宇宙通用货币。”她懒洋洋地吩咐。

    虚空中的光幕闪烁,最终定格在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数字:500亿万。

    她轻笑一声,指尖轻点,灵泉的雾气在星空中凝成一幅画面——那是八零年代的云城,年轻的自己和高云洲站在槐树下,背后是尚未拆改的老街,烟火气氤氲。

    “真好啊。”她喃喃道,“长乐未央,恒久绵长。”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云书菀慵懒地翻了个身,指尖不经意间碰到身旁温热的身躯。高云洲早已醒来,正侧卧着她,目光温柔地落在她微微蹙起的眉间。

    “又梦到槐树了?”他低声问,指尖轻轻抚平她眉心的褶皱。

    云书菀抿唇一笑,记忆里的老槐树依旧繁茂,而如今,他们的庭院里也栽了一棵小槐树,是当年孩子出生那年种下的,如今已亭亭如盖。她转过身,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声音软糯:“嗯,梦到小时候,你偷摘槐花给我吃,结果被蜜蜂追得满院子跑。”

    高云洲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痒痒的。他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吻:“那时候你哭得可凶了,我哄了好久才肯消气。”

    “才没有!”云书菀佯装恼怒,却忍不住笑意,“明明是你把蜂蜜抹在槐花上骗我吃,结果我嘴馋,根本没生气。”

    他眸色更深,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声音低哑:“那会儿就想,这辈子一定要让你天天吃槐花蜜,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云书菀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什么,伸手环住他的腰:“那现在呢?云城首富的夫人,是不是该夸夸你?”

    高云洲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尖:“夸我什么?夸我眼光好,娶了你?”

    “夸你有钱!”她理直气壮地仰起脸,“不过……”她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我最喜欢的,还是八零年那会儿,你骑着二八自行车载我,车筐里放着热乎乎的豆浆,我坐在后座,揪着你的衣角怕摔着。”

    高云洲怔了怔,随即收紧手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那会儿穷,只能给你买两毛钱的糖,现在……”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现在想买什么买什么,可你还是最喜欢我。”

    云书菀笑倒在床上,脸颊泛红:“油嘴滑舌。”

    窗外,两个孩子嬉闹的声音隐约传来,小女儿清脆的嗓音喊着:“爸爸!妈妈!我们考了满分!”

    高云洲翻身下床,一边套着睡衣一边朝外走:“等着,爸爸带你们去买冰淇淋!”

    云书菀倚在床头,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唇角不自觉地上扬。阳光洒在他的肩头,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仿佛时光从未流逝,他还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而她,依然是他认定的伴侣。

    她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光芒温润,和颈间的玉佩静静相依。灵泉异空间的存在,百亿资产的累积,甚至千年后的永恒青春,对她而言,都不及此刻的温暖——

    有人相伴,岁月静好。

    她缓缓闭上眼,听着屋内渐渐热闹起来的声响,嘴角的笑意始终未散。

    岁岁年年,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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