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倒也没有继续为难她,松了指尖上的力道,目光转而落在苏幼夏手上。
“夫人在看什么书?”
苏幼夏一紧张,慌忙把书往身侧一藏,支支吾吾道:“不过是打发时间的话本子罢了。”
她总不能说,自己看的这本书没什么营养,看起来应该是小作坊写的,下料不是一般的猛。
剧情用书名概括就是:《是你找替身睡我的,我有孕了你又哭什么》。
谢戎自然将她慌乱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眸色暗了暗。
宽厚粗粝的大掌覆上她柔软的小手,他轻声道:“哦?让我看看。”
男人骤然逼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苏幼夏唇边。
苏幼夏心跳快极了:“屋子里这么黑,夫君……你能看清书上的字吗?”
谢戎唇角微勾,幽深的视线落在话本上,清楚地看见上面的文字写着:
“夫人,你也不想被人知道这件事吧。
你那无能的丈夫不愿碰你,宁愿让我假扮成他,夜夜搂着你酣睡。
还有你的父母,听闻最近在朝中惹了一些是非?应该马上就要被大理寺查办了吧。
不过只要你做出一点努力,这些麻烦我都可以帮你解决。
夫人,你明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
“……”
谢戎看着如此熟悉的剧情,突然不想自己的视力这么好了。
但面对苏幼夏的询问,他表面上仍故作从容道:“天色太暗了,我确实什么都看不见。”
苏幼夏听着他僵硬的语气,心想:‘真的看不见吗?嘻嘻,是谁马上就要破防了我不说。’
“只是在闻书上的香气。”
谢戎突然又开口,不动声色地嗅闻着妻子沾染在话本上的,甜腻撩人的香味。
苏幼夏被他那双比黑夜还要深的目光紧紧攫取着,心跳如擂鼓。
又因为被他抱得很紧,心跳与胸脯的起伏一起,撞击着男人的胸膛。
谢戎很快就将苏幼夏桎梏在身下,宛如撕开面具的野兽,凶狠地吻住她。
舌如游蛇,游进她香甜的红唇中。
苏幼夏很快就被他吻得透不过气,也被他压得透不过气,衣衫被汗水浸透,黏腻着她。
谢戎亲吻得几欲疯狂,双臂如铁钳般牢牢抱住她,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苏幼夏不懂他来势汹汹的野蛮与欲念,呼吸都要被来自他的巨大的热量覆灭了。
“夫君……你压到我了……”
她眼眸湿润,气息急促,带着哭腔般的娇怯,推拒着他。
谢戎这才松了些许力道,却是抱起她,径直放到自己腿上,强势却温柔地让她跨坐于自己怀中。
他继续低头攫取妻子的气息,与此同时,指尖探上她的衣襟,缓缓解开。
外衫自苏幼夏雪白的肩头滑落,露出内里鹅黄的兜衣。
两条细黄系带绕过她纤细的后颈,轻巧地系着,衬得肩头雪肤愈发莹润无瑕。
谢戎大掌掐着她的腰,指尖正好压住兜衣上栩栩如生的鸳鸯刺绣。
而刺绣的位置,又正好紧贴苏幼夏胸口。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