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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天生坏种后天变态
    萧景宴写下罪状最后签了名按了手印,楚御礼拿起罪状认真的看了一会儿,确定没有漏下的了,他才把罪状收起来,“看来萧世子的确很受楚蕙兰倚重,你竟然知道她这么多事情。”

    萧景宴闭上眼睛,“若是可以,谁愿意被她倚重,若不是我的命不好,我又何尝愿意当她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本王问你,镇南将军段贺年每年什么时候会亲自到京城与她相会?”楚御礼沉声道。

    上次立储风波已经把楚蕙兰埋在朝廷中的线人全部拔出了,京城这两日也顺着常胜等人提供的线索抓了不少人,其实他不想与段贺年兵戎相向,若是可以,他想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这个手握重兵的大将军。

    楚国经历这么些年的明争暗斗,可再也经不起大规模的内乱了,此次针对段贺年,即便让赵忠出征南岳最后可能会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到时候楚国元气大伤,最终说不定会落入他国之手。

    他不能看着楚国走向那一步。

    萧景宴嗤笑,“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都说了,我不知道她为何需要喝血来维持美貌,也不知道她和旁人有多少勾结,我只知道她让我做过的事情,其他的一概不知!”

    “萧景宴。”楚御礼面无表情地看着还被绑在老虎凳上的萧景宴,沉声道:“你真的想尝试一下这老虎凳的滋味吗?为了一个乱臣贼子让自己受罪,值得吗?”

    萧景宴脸色一僵,他缓缓抬头看着楚御礼,冷声道:“反正最后都是一死,怎么死都一样!”

    “本王原本还打算给你一个痛快的,看来你并不想要。”楚御礼说罢脸一沉,“用刑。”

    “我说。”萧景宴立刻怂了,他咽了咽口水,“每年三月她都会有一个月的时间不见我们,听说那个月她都会去桃花谷,你们口中那所谓的段贺年,应该就是三月入京与她在桃花谷相会。”

    他说完抬头看着楚御礼,抿嘴道,“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可以给我一个痛快了吗?”

    楚御礼轻笑,“如今离三月还有快四个月的时间,你以为本王会信你?”

    说到这里楚御礼眼神骤然变冷,拿起一旁的烙铁丢进已经烧得很旺盛的火盆里面,“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萧景宴看到刻了娼字的烙铁,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这是要做什么?”

    “本王不信你说的话,所以我打算验证一下,若你能承受得住这烙铁的疼痛,那本王就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楚御礼没有去看萧景宴的神情,他的目光只盯着被逐渐烧得通红的烙铁,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你这些年做的那些勾当,应该配得上这个字,你这张脸上被印上这个字,下地狱了应该也会很显眼吧。”

    被绑在老虎凳上的萧景宴开始挣扎,他面容更是变得狰狞起来,“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信的话,可以到时候去验证!”

    “本王不信,所以还是用屈打成招来验证一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好了。”楚御礼说罢伸手拿起已经被烧得通红的烙铁,逐渐贴近萧景宴的脸,那烙铁还未贴上萧景宴的脸,他已经感受到了那灼热的温度,他知道,这烙铁若是落在自己脸上,那他的脸一定就毁了。

    楚御礼冷眼看着嘴硬的萧景宴,他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接着抬手直接把烙铁往萧景宴脸上贴过去...

    就在烙铁要贴上他脸的那一刻,萧景宴嘶声吼道,“我说!”

    楚御礼眉梢微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过他并未把烙铁拿开,他只是轻笑,“若你的回答还是让本王不满意的话,本王这烙铁就落烙在你的脸上。”

    萧景宴的脸往旁边偏了偏,生怕烧红的烙铁烫到自己的脸,“腊月初一,楚蕙兰的生辰,每年那个人都会亲自过来给楚蕙兰庆祝生辰,他还会给楚蕙兰送上不少绝世珍宝,楚蕙兰除了红山脚下拿出宅子之外,在桃花谷也有一处宅子,那宅子里面多数都是那个人送的稀世珍宝。”

    “看来萧世子知道的还真不少。”楚御礼轻笑着放下手中的烙铁。

    萧景宴双手死死的握着,他知道的能不多吗?因为每次那个女人去桃花谷见那个老男人的时候,都会带上他!她与那个男人虚与委蛇的时候,他需要在旁边奏乐助兴,还要听那个男人的嘲弄!

    而那个男人醉生梦死之后,他还得伺候那个女人...

    想到过去的种种,萧景宴双目变得猩红起来,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活命!

    “活命?”楚御礼似乎看穿了萧景宴眼底的想法,他嗤笑了一声,“真正的想要活命不是和他们成为一丘之貉,而是应该早早把这件事情揭发!你这叫助纣为虐不叫卧薪尝胆。”

    “你懂什么?”萧景宴嘶声吼道,“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需要懂什么?”姜黎婳冰冷的声音在刑房门口响起,楚御礼和萧景宴同时转身和抬头看向她,身上披着黑色披风的姜黎婳接下头顶披风的帽子,冷着脸走进来,“不要为自己所做的恶事寻找借口。”

    萧景宴瞧着曾经自己觊觎了很久的女人,他笑了,“你是来看我的吗?”

    “我是来看你怎么死的。”姜黎婳冷眼看着狼狈的萧景宴,语气凌厉,“你其实和楚蕙兰就是一类人,都属于天生坏种,你忘了你杀死那些少女时变态地去舔她们身上血液的场景了吗?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别人逼你了?”

    那些曾被萧景宴下意识埋藏起来的记忆瞬间席卷了他的脑海,萧景宴开始挣扎起来,他双目猩红的看着姜黎婳,“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可能知道?”

    姜黎婳冷笑,她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因为原书中写到的!

    “你猜我怎么知道的?”姜黎婳想到书中描写萧景宴在杀了那些少女之前还要凌虐她们一番,让她们生不如死,再想到原主被她害得伤痕累累,姜黎婳心头的恨意简直如海浪在翻涌,“萧景宴,你本就是恶人,你该死你该被千刀万剐凌迟致死!”

    “不,你们不能那么对我!我都是被逼的!我做那些都是被逼的!”萧景宴梗着脖子,面目扭曲地看着姜黎婳,“我也不想那样的,可是不那样做的话,我会难受死的!你们根本不懂!那些痛苦如果不施加在别人身上,我就会夜夜噩梦,梦到我十二岁走失被那个女人捡回去后所遭受的那些画面...”

    萧景宴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痛苦地想要抬起双手去抱着自己的头,但是因为双手被绑在扶手上,根本动弹不得,他只能痛苦的使劲用自己的头去瞧面前的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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