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倒霉 (第1/2页)
.
虚不知道洛天依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此刻的她如同变了个人,提供的尽是和先前所说不符的天界信息。
在虚的印象中,洛天依并没有展现出魔法或者诅咒般的异常力量。
而在告知她这些后,洛天依沦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这一回,不管怎么哄都毫无作用。
结果到头来,虚只能让乐正绫先带洛天依回去,希望等她恢复精神后再详细询问详情。
送别她们。
“……”
虚回头扫视一眼堪称被犁了半遍的光秃草坪。
这里空空如也,一无所有,不言而喻得普通。
望向天空也没有那里藏着东西的第六感。
果然是不存在啊。
于是抱着对洛天依的担心,虚也离开了这里。
洛天依和乐正绫居住的地方是和虚相同的公寓,她们在上层。
大家作为邻居,碰见能问候,偶尔相互帮忙是件很方便的事。
只不过,在晚归的虚踏出楼梯的台阶时,走到家门前准备开锁,他忽然望向另一边的房门,陷入某种奇怪的感觉。
虚向来是个喜欢和别人打交道的角色,他说不全这栋公寓有哪些住户。
只不过,同为年龄相仿之人的邻居,除了洛天依和乐正绫还有别人吗?
这是个奇怪的疑惑,他说不出为何会这样想。
或许是被洛天依的事情弄得有些神经过敏了。
也或许是疑惑于不记得那扇门所属的住户。
总而言之,确实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感,但假如要阐明详情,却又如同日常忘记遥控器的位置一般说不出分毫。
「啪嗒」
碰撞声吵醒了愣神中的虚。
往楼下看去,有个孩子在底下玩球。
她穿着精致的黑色哥特服,与传球这种大开大合的游戏不符。
她仅有自己一人,没有伙伴,只是对着墙壁一次次撞着皮球。
「嘻·嘻·嘻」
「嘻—嘻—嘻」
「嘻·嘻·嘻」
即便如此,她依然开心无比,很像低年纪的孩子的无忧无虑。
可是她一直玩个不停还是太吵了,就在虚想告诉她早点回家时。
孩子突然先行抬头看他,带着有些渗人的笑容。
不知为何,虚心里疙瘩一下。(○_○)
“奇怪?人呢?”
然后她一晃神不见了。
只剩下了砸破的皮球留在原地,晒着黄昏的余光。
虚没来由有种冷汗直冒的感觉,想也不想转过身。
结果脚边碰到某块东西,低头一看。
正是破损皮球的碎片。【(っ゜Д゜)っ】
“这里是三楼啊!?”
啪嗒!!
虚跑进家门然后反锁住。
擦了擦冷汗,回过神来,仔细想想,也不至于那么害怕。
那孩子估计是这里某家住户的亲戚,早就来这层楼玩过。
自己吓自己。
……
走进厨房,发现涅普迪努正罕见地在做饭。
“nepu?是虚呀,今天回来得有点晚哦。”
“被一些事耽搁了,别问,我也比较懵。”
虚甩甩头把不好的思绪抛在脑后。
涅普迪努看了一眼虚,捂嘴惊呼:
“哇!你满身土是怎么回事?打架了?变不良了?虚学坏了!”
“才没有!只是稍微做了点园艺类的活,你见到我有伤了吗?”
“唔嗯,理解,孩子大了难免野一点。”
“你这口吻是我老妈吗!?”(艹皿艹)
“站着别动,我给你擦擦……转身,张开手臂。”
太阳打西边出来。
涅普迪努居然开始给虚整理容貌。
最后,涅普迪努给虚换上围裙,这才让他进厨房。
看向正以流畅动作切菜的涅普迪努,半开玩笑道:
“你的厨艺什么时候那么优秀的?”
“真过分,我去年就有这个水平了呀。”(—3—)
“这一年时间,我看你每次做饭都是慢吞吞的。”
“主人公总是在最后拿出真本事!”
涅普迪努插着腰炫耀道。
眼见涅普迪努日常卖呆,虚刚取出纸扇想拍她脑袋。
结果她又开始埋头做料理,虚扑了个空差点摔一跤。
“我还没有吐槽呢喂!”
“土豆炖肉土豆炖肉~”
“你在认真做饭?”
“现在是关键时刻,拒绝插科打诨,虚让开点啦~”
涅普迪努把虚退到旁侧,一边哼着歌一边调制作料。
她延续早晨的模样,这不常见的光景把虚看得一愣一愣的。
其实涅普迪努很有天赋,任何事情都能很快上手甚至熟练。
假如虚不来,她肯定能三下五除二做出伊斯都难挑剔的大餐,可是一旦旁边有人,尤其是虚在场,她就会心不在焉地开玩笑,想获得别人的关注。
涅普迪努主动正经的时候可不多。
虚也不能拖后腿。
“我来帮忙。”
“麻烦啦~”
“要加点作料吧?”
“嗯,拿点酱油来。”
“给你———这瓶醋快用光了,也加点进去吧。”
“不行,酸酸的我可不喜欢。”
涅普迪努直接把醋推了回去。
虚还蛮喜欢用醋添点风味的来着。
涅普迪努又拿起旁边的糖倒下去。
“这个量有点多,少放点如何?”
“不行,这是我当班,得按涅普子的风格走,不会错的。”
涅普迪努轻轻把虚的手拍了回去。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如此强硬的涅普迪努也是极为少见的。
涅普迪努比较反常,她以前的性格应该更调皮与随和一些。
“你心情不好吗?”
“啦啦~啦、nepu?”
“啊不,当我没说。”
涅普迪努哼着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显然心情是不错的。
既然她没有遭遇烦心事,虚便不再多问,默默离开厨房了。
说来也奇怪。
这个愈发认真的涅普迪努,正是虚希望她变成的正经模样,这是一件好事,虚本该高兴,然而当涅普迪努真的如此后,他反而感到寂寞。
在饭点吃到涅普迪努亲手做的饭菜。
味道不错,菲雅和伊斯也连连称赞。
虚稍微有点不爽。
……
用餐、洗澡。
家务、作业。
再来是入睡。
碍于今天遭遇的种种不太对劲的怪事。
虚只想赶紧睡一觉,迎来兴许会好转的明天。
闭上眼睛,似乎由于劳累,意识逐渐模糊……
朦胧的视线间,忽然觉得自己在沿着一条见不到底的长路行走。
两旁是漆黑景色,看不见丝毫有形之物,听不见脚步外的声音。
连为什么往前走也不明白。
但是只有前进这一个选择。
走着、走着。
没有终点。
身后的路反而化作齑粉后崩溃。
沿着无法回头的路,从一方黑暗走向另一方黑暗。
愈发沉重的脚步,愈发粗糙的呼吸,寻不见意义。
绝望的暗色包裹在世界的上空与下方,还沾染在冰冷的皮肤上。
难受、窒息、变慢的心跳与紧张的精神,如同鬼压床无法摆脱。
不知经过多久,痛苦的视野前出现东西。
那是一台庞然大物的处刑架。
断头台上方悬挂着寒意的刀。
无声也无息。
难以自控的噩梦中,自己停下脚步,匍匐于带血腥味的朽木台。
双手被枷锁扼制,双腿被铁链纠缠,头颅被固定,在刀的下方。
———要死了吗。
算不上清醒的意识给出疑问。
想挣脱、想醒过来,办不到。
虚只知道铁具碰撞的声音戛然而止,再是某种锋利物坠落的破空声。
糟———糕———
噼里啪啦———!!
还以为终于尸首搬家的前一刻。
心脏骤停之际,面前出现红光。
空间崩裂,震耳欲聋。
铡刀被链枪击碎,处刑台的碎片千百飞溅。
突生意外后,虚恢复自由,突然能说话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搞清楚目前的状况。
一个熟悉的身穿礼装的少女抓住他的手。
“白痴!要走咯!”
“你是!杏子!?”
.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