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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得知傅倾心的身世
    宋晩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绞碎了。

    身体感官里,都是他极具侵略性的呼吸和味道。

    粗暴、强势。

    以前,他霸道不讲理时,就会这样不管不顾的,用最原始的野蛮方式,试图征服她。

    可现在——

    她终于明白一个女人若是真心憎恨和厌恶一个男人的时候,哪怕他再在她身上掀起激情与风浪,身体也激不起一点情动的反应。

    就像离婚这段日子,她每次硬着心肠拒绝他,可他每次靠近她、撩拨她,用这种方式征服她的身体时,最后,她无一不是屈服的。

    因为,那时的自己,对他还心存感觉。

    和他做的时候,会情动的和他纠缠,也会在耐不住他激烈的时候,和他一起疯狂。

    将彼此身体最深处的欲望盛放到极致。

    那时的自己,在他强势的占有下,她心里虽纠结、别扭,但至少身体是接受他的,也获得了愉悦。

    可此时,她心里对他只有恨和厌恶,无论他再怎样炙热的吻尽她的发肤,她的身体,她的心,都是冰冷的。

    只有生理性的厌恶。

    以前,她眷恋着的这个男人的气息和味道,此刻,却让她恶心。

    只要想到他不是她的丈夫,也不是她少时那样炽烈爱着的靳琛哥时,她狠狠咬住了他的舌尖。

    他疼的皱眉,却还是固执地跟她接吻。

    鲜血的甜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更让她从心里抗拒他一切的碰触。

    直到她咬的狠了,鲜血的味道越来越浓时,他才肯松开她一些。

    只是依旧沉重的将她覆盖,一双手臂箍住她的身体,额头抵在她的脸颊,哑声喘息道:“阿晩,你问我为什么骗你?那我告诉你,在你上初中时,我就对你萌生感觉,你上高中时,我清醒的暗恋你,你大学时,我每个睡不着的夜晚,想的都是怎样占据你的身体,得到你的心。”

    宋晩呼吸轻颤:“所以,你骗我是因为……”

    “是因为,顶替我哥的身份,是我唯一可以得到你的机会。”

    男人炙热的薄唇,痴缠的在她唇上辗转轻吮:“阿晩,我爱你,这个理由充足吗?”

    宋晩侧过脸,躲避着他卷土重来的吻,被他扰乱的呼吸里带着一丝轻喘,嘲他时,却用尽了气力。

    “你爱我……就骗我!套牢我!傅靳卿,你的爱,可真够让我恶心的!”

    傅靳卿伸手将她的脸掰回去,恨不得将她那张倔强、专戳他心的小嘴儿吃尽。

    他不能说出为何骗她的真相,那就将他在这场骗局中,唯一的私心说与她听。

    当年,母亲和爷爷让他顶替哥哥的身份活下去,他是不情愿的。

    得知在他重伤昏迷期间,母亲和爷爷又替他和宋晩包办了婚姻,他亦是不情愿的。

    但是,这些不情愿中,他藏着的唯一私心,就是他终于可以和他心爱的女孩在一起了。

    哪怕那些年,他自苦、矛盾、冷落她,可最后,心里的贪念还是战胜了理智。

    一响贪欢,导致越陷越深。

    直至后来,他被爷爷和母亲逼迫,与她同房,做了实质夫妻,他就认命了,甚至想一辈子顶替哥哥的身份,和她白头偕老。

    哪怕没有自我,只要和她在一起,他足矣。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节骨眼,宋舞带着还在襁褓中的傅倾心找上了他。

    那是他哥的孩子,他不能不管。

    可他扛下的这份责任,却成了一把伤害宋晩的利器。

    被她误会,却又无法言明。

    一旦言明傅倾心是他哥的孩子,那么他顶替哥哥的秘密,以及哥哥之死,就必然被宋晩得知。

    他好不容易抹去她那段关于哥哥之死的记忆,又怎敢让她再次想起来。

    所以,他只得背上出轨渣男的名声。

    直至衍变成今日局面。

    预料中,她会是这般反应。

    一如此刻,她口口声声说恨他,厌他,他失控的只能用野蛮粗暴的方式困住她。

    在她这般憎恨他的情况下,他还是问了她一个问题,“宋晩,难道我们做了七年实质上的夫妻,你就从未爱过我……这个人?”

    可她呢,毫不犹疑的回答他:“我爱的是你哥,从来都不是你傅靳卿,你骗我的这些年里,哪怕跟你在床上的时候,也只是以为你是傅靳琛,如果我知道那么多日日夜夜里,与我同床共枕的是你傅靳卿,只会让我感到厌恶!”

    她说的决绝,不留一丝余地。

    最后,指着他的胸口,哭着吼道,“就像现在,你只要挨着我,就让我无比恶心!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这个人?”

    “好……”

    男人覆在她颈窝,湿热的眼泪打湿了她皮肤。

    宋晩抠着他肩背的手指颤个不停,痛苦又绝望的哭了起来。

    她哭得很凶,他抱得很紧。

    长久的对峙和沉默之后,她将男人从身上推开:“傅靳卿,我们之间就这样结束吧。”

    说完,她起身朝房间门口走去,刚碰到门把手时,男人追上来,攥住她的手腕“就这样结束……是什么意思?”

    宋晩用力甩开他的手,“我们现在已经不需要等到一个月后去民政局领离婚证了,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我丈夫傅靳琛。”

    “靳琛哥死了,我现在就是一个寡妇,至于我和你,在法律上更是毫无半点关系,我现在是自由的,不是吗?”

    “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傅靳卿垂在身侧的大手隐隐发颤,“老死不相往来?宋晩,别人都说你性子柔又好哄,可我知道,你狠心起来,比杀了我还要绝情。”

    “我狠心,也是拜你所赐。”

    宋晩忍着再次夺眶而出的眼泪,硬着心肠,冷冷道,“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傅靳卿,我再也不要遇到你。”

    傅靳卿猛地抱住她,“可是,阿晩,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和你不死不休。”

    “可是,没有如果,现实是,这辈子,我们彻底完了。”

    他惊措的将怀抱收的更紧:“可现实是,我们有了孩子,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他祈求的语气求她。

    那样低姿态,可是,宋晩依旧不为所动。

    她把自己所有的退路斩断的很彻底。

    听他提及孩子,她才恍然想起什么,猛地推开他,问,“既然你顶替了你哥的身份,那么傅倾心是你哥的女儿,是不是?”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