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憨哽咽了几声,这才缓缓道来。
说刘家媳妇儿趁着自己睡觉,闯进来,然后和另一个男人,强行给自己绑到了椅子上。
期间更是多次勾引自己,看自己实在不从,这才不断地挑逗,然后剪坏自己的裤子,自己坐上来鼓扭。
来来回回,上上下下。
“村长,我不干净了……”说到这儿,马老憨已经说不下去了,直接扑到村长的怀中哭了起来。
这,鼻涕口水哈喇子的,全都蹭在了村长的衣服上。
一个大男人,哭鼻子。
还把鼻涕蹭在人身上,也是活久见了。
村长嫌弃地推开了他,“站好,有什么话,好好说。”
“村长,我要报公安。”马老憨站直了以后,开口说道。
只是刚说完,对上对方的眼神。
头一低,直接用双手捂住。
怪不得刚刚觉得凉飕飕的呢!
刘家媳妇儿听到他说报公安,当即就不乐意了。
“你玩完了还要报警?”没错,在刘家媳妇儿看来,这件事情即便他不是自愿的,但他也是占便宜的那一方。
其实恐怕也不仅仅是她这么认为,想必很多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这种事情,女的吃亏,男的占便宜。
“玩?咱们两个谁玩谁?”马老憨听到她的话,差点跳脚。
“你敢说你没爽?”刘家媳妇儿生气地质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马老憨选择闭嘴。
不过对于报公安一事,志在必得。
另一个被绑的男人是隔壁村的,和刘家媳妇儿是同学。
这一次,也是她找过来帮忙的。
对于村长的问题,他避而不答。
村长也不急,直接让人绑好,守好,天一亮,连同刘家媳妇儿,一同送到镇上派出所。
刘母原本还要继续教训刘家媳妇儿,却被村长拦了下来。
万一打坏了,也麻烦。
刘家媳妇儿原本还不乐意,想要逃走,却被刘母直接按在了地上。
脱鞋,脱袜子,然后用袜子堵住了她的嘴巴。
动作一气呵成,那叫一个干净利索。
光不出溜的她,即便豁出去,最后的结果也是跑不出去。
还是村长让人找来了衣服,让她简单地套上。
第二天,天刚亮。
村长就带着人,一同去了镇上。
因为太早,还没到换班的时候。
值班的公安同志听到他的来意时,先是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就恢复神态,把人带了进去。
肖汉文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八点以后的事情了。
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不禁咂舌。
女的强迫男的?
这几年都没见过这种案子呢!
马老憨作为一个受害者,自然是也跟着一同过来了。
在给他录口供的时候,他说得很是详细,办案人员都有些惊呆了。
刘家媳妇儿则是把自己形容成一个被迫的受害者,一切都是另一个人,王德刚威胁自己做的。
另一个审讯室,王德刚一言不发。
一副随便他们的架势,磨破嘴皮子,愣是没撬开他这张嘴,让人很是烦躁。
村长他们自然也一同录了口供,他们说的都是昨天晚上看到的事实。
等到他们离开派出所的时候,都已经快十点钟了。
一行人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村长见状,带着他们去吃面条,一人一碗,他请客。
看在马老憨是受害者的份儿上,还给他单独加了个鸡蛋。
经过昨夜的事情,马老憨虽然心里还是别别扭扭的,但他们总适时地开导。
所以,目前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还是不错的。
回到村里,都已经是中午的事情了。
到了村里,很多人看到刘家媳妇儿没能跟着一起过来,也就有了猜测。
看到刘家母子的时候,有的嘴欠,还打趣儿他们,说是不是刘老大身体不太好,所以他媳妇儿才会盯上马老憨?
而且这话,传着传着就变了味道。
刘家媳妇儿跟公公都有一腿!
刘家媳妇儿光姘头都十来个!
反正越说越邪乎,最后还是村长把人教训了一顿,三令五申不许再提这件事情,众人这才歇了传播的心思。
肖汉文是当天晚上过来的,找沈琳琅。
说王德刚交代,他是被人花钱雇到刘家媳妇儿跟前的。
为的就是配合她,毁掉她的蔬菜大棚。
沈琳琅怎么都没想到,事情兜兜转转,竟然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根据王德刚交代的,他们也只掌握了几个简单的证据。
那就是,对方是个女的。
熟悉沈家,霍家。
其次,给了王德刚二十块,事成之后,再给二十块。
具体的相貌,因为当时天太黑,没看清,身高也就一米六左右,本地口音,声音有点像三十岁左右的感觉。
别的线索,就没有了。
单凭这点仅有的线索,其实找起来,就如同大海捞针。
毕竟王德刚连一点特点都没抓到。
因为对方是冲着沈琳琅来的,所以肖汉文觉得,对方既然这次计划没成功,肯定还会有下一步计划的。
他们可以,静观其变,守株待兔。
对此,沈琳琅也觉得这计划可行。
不过她更好奇,是谁在背后搞鬼。
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自己当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呢。
这大棚扣地,不说一波三折,也差不多了。
好在,结果是好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回归平静。
没有任何人过来捣乱,蔬菜的涨势也很喜人。
众人看到,对于销量有些担忧。
沈琳琅告诉他们,不用担心,自己已经联系好商家,到时候直接拉走,让他们尽管安心。
听到她的保证,众人虽然没有欢呼雀跃,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看得出,他们很高兴。
张家兄弟回家吃饭的时候,还被张父噎了两句。
“别光看人家说了什么,到时候万一长得不好,不出量,或者人家不要货,那你们怎么办?想过没有?”张父一开口,这顿饭便如同嚼蜡。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张母瞪了他一眼,“不是跟你说过了,少操心孩子们的事情,又犯贱,是不是!”
因为生气,张母直接一把薅住了对方的耳朵,死命地往上提。
“疼,疼,疼……”张父一边喊疼,一边头跟着她的手劲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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