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宇折腾了两个月，才积攒了足够多的精神力量，进入天魔临凡图。</br>看到了剑魔，也看到了剑魔的剑，看到了剑魔剑意所达的剑道长河。</br>只是一眼，便精神崩溃的死回来了。</br>要不是系统护持，便是不死，也变成白痴了。</br>系统都冒汗了，等李天宇醒了，也不敢跟李天宇说。</br>“那是一条河？”</br>“不知道，不过那其中蕴含的剑意，强大到无与伦比，不是言语可以形容。”</br>“确实，我只是想一想，便有崩溃的感觉。”</br>“那就不要多想。”</br>“也是，不能多想，你帮我简化一下。”</br>“这是个好主意。”</br>“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李天宇很是得意，难得被系统称赞了一回。</br>系统没有说话，因为很想说是被打傻了，担心脱口而出。</br>……</br>李天宇又折腾了一个月，总算练出了一招长河剑。</br>一剑出，剑意勃发，剑气随心所想，可刚可柔。</br>就是不可控制，能发不能收。</br>李天宇冥思苦想，突然想起上善若水，于是向系统求助，得到了一篇道德经。</br>日日揣摩，身上的气质不断蜕变。</br>洗髓伐毛突破先天，随着身体扩容，再吃下灵药，实力不断拔高。</br>绝顶之后，便是化境。</br>李天宇发现他练不下去了，剑意与紫霄功似乎有冲突。</br>而令李天宇无语的是，系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br>李天宇偶然抬头，看到山上的驴车，豁然开朗。</br>这世上，其他人不知道，但他知道，申屠定能够练成金刚不坏神功，练成五相金刚境心法。</br>李天宇找到申屠定，“申屠兄弟，有礼。”</br>山崎打量，“看来李师兄得遇名师啊。”</br>“不瞒你说，在下感觉自身剑意与功法冲突。”</br>“你问我这个外门弟子？”</br>“这个，集思广益嘛。”</br>“这个词不错，那么我的意见是，要么慢慢融合两者，要么舍弃一个。”</br>“舍弃吗？”</br>“具体你自己决断，这没人能帮得了你。”</br>“在下明白，多谢申屠兄弟，那在下告辞。”</br>“请。”山崎没有多问，继续他的修行。</br>待到十二月中，启程回家过年。</br>路上扎营，遇到司徒白。</br>“你还继续装怒目金刚？”</br>“是。”司徒白亮出手掌，金刚掌。</br>“那你这是找我？还是路过？”</br>“路过。”</br>“哦，总不能是对紫霄派下手吧？你们打得过紫霄派主吗？”</br>“暂时没那个打算，本会只是在调查紫霄派的实力。”</br>“呵呵，还真想打？”</br>“不知道，本会恐怕不是一般的江湖帮派。”</br>“嗯，一般的江湖帮派，不会知道东安王的机密事情，探子插到王府，也只有朝廷中人了，就是不知道是谁。”</br>司徒白点头，“偷偷摸摸的，不像皇帝的部下。”</br>山崎致意，“罢了，不说了，祝你好运。”</br>……</br>回程路上，仍然是驱驴过河，这回没人来找茬儿，顺顺当当的回到申屠家。</br>拜见大娘与娘亲，与姐姐切磋，考察冬菊武功。</br>转眼就过年了，除夕自己吃。</br>初一各家聚在一起，祭拜祖先，吃团圆饭。</br>初二陪娘亲去万家拜年，万老爷笑容里面有一丝忧愁。</br>万彩珍看出来了，“爹，商会出事了？”</br>万老爷苦笑，“也谈不上出事，就是最近的生意有点问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br>山崎直言，“外公，估计要打仗了，您要调整产业。”</br>“打仗？”万老爷一惊，“怎么回事。”</br>万彩珍连忙提醒，“儿啊，你别乱说。”</br>山崎继续，“听说过天魔临凡图吗？”</br>万老爷脱口而出，“江湖传言，东安王用此图，与紫霄派换了枚神丹……”</br>山崎点头，“这是真的，所以朝廷怀疑东安王会谋反。”</br>“啊？”</br>“如今台面下暗流汹涌，东福商会想必在筹集物资，以备不时之需，带动市场畸形发展。”</br>“原来如此。”</br>万彩珍很意外，“我儿涨见识了。”</br>山崎笑道：“毕竟在紫霄派混了大半年。”</br>“混了半年也是外门，徒自浪费时间。”</br>“在哪儿都一样，孩儿还年轻，现在是积累的时候。”</br>“小什么小，要不是你爹不上心，我都为你说房媳妇了。”</br>“娶媳妇不急，乱世将至，错综复杂，等等再说。”</br>“真会打吗？”</br>“会，人心隔肚皮，除非东安王自废武功，表明态度，否则必然会打。”</br>万老爷颔首，“外孙这话说的对，我得好好合计合计。”</br>“外公，你囤什么都好，但别囤盐。”</br>“为什么？”</br>“东安王若反，第一时间控制沿海盐场，如果加上紫霄派，基本上能够控制全国的七成盐，外公您要囤盐，只会招祸。”</br>“这样啊。”</br>……</br>吃饭的时候，见到同样回门的几个表姨，还有表哥表弟表姐表妹。</br>大家谈不上亲热，只是有默契的维持一团和气。</br>不过有炫耀孩子的，万彩珍也不甘示弱，让申屠定把重剑摆地上。</br>这就让所有练武的闭嘴了，只剩下学文的还在撑着。</br>晚上散场子，也没回家，就住在万家。</br>初三去巡视万彩珍的嫁妆，十家店铺和一片农庄。</br>生意中规中矩，不温不火。</br>农庄嘛，山崎看了，打理的一般，有人揩油。</br>但没有说，都不是什么大事。</br>万彩珍看了三天账本，初六才回家。</br>申屠远与赵巧容，带着申屠兰也回来了，他们也去赵老爷家探亲。</br>申屠远神情有些凝重，一回来就去拉人开会。</br>申屠兰打小报告，赵老爷说，可能要打仗，让大家悠着点。</br>山崎没在意，每天带着冬菊修行。</br>等到十五，招呼冬菊进房间站好了。</br>“少爷？”</br>“我在紫霄派弄了一颗丹药，不过与我的属行不合，倒是适合你用。”</br>“少爷，这太贵重了。”</br>“什么话，我这是培养你。”</br>“哦。”</br>“凝神准备，我帮你化开。”</br>“是。”</br>冬菊吃了丹药，也没多想，任由申屠定施为。</br>而实际上，那丹药只是幌子，其实是直接输入内力。</br>山崎这大半年吸收了很多气，大日紫气，月气，星气等等，还有许多风之气。</br>此时把多余的风内力，输入冬菊体内，让其变成有十年内力的三流武夫。</br>凭借三节棍，打二流不成问题。</br>“多谢少爷。”</br>“记得要保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