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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揭发他谋反
    <div id="cener_ip"><b></b>    潘仁旗的事情,几乎没有异议。

    贩卖私盐乃是重罪,再加上潘仁旗结党营私,草菅人命,种种罪行并罚,落得个秋后问斩的罪名都算是便宜他了。

    至于同他结交的那些朝廷命官,自然是也落不得好处。

    那些同他一起的,收了他好处的,要么充军流放,要么发配边疆,更严重一点的,就是问斩了。

    “依臣看,那些家眷也应该重罚。”

    “臣附议。”

    “微臣觉得,罪不及家人,倘若那些人没有参与进来,也是无辜的。”

    “宋大人此言差矣,他们享受着这些贪赃枉法得来的银子,就算不同罪处之,也不应轻易放过。”

    “柯大人怎知他们中没有心地善良之人,也许正用着那银子行善积德?”

    “宋大人这是故意的呢?还是说你与潘仁旗也有关系,这才铆足着劲儿替他们求情?”

    “我宋拾义问心无愧。”

    “到底是不是问心无愧,谁知道呢?”

    “柯毅,你什么意思?”

    拓拔绫听着底下的朝臣们你一句我一句,耳朵都快炸了。

    “肃静。”元公公得到示意,挺直着身板喊了一句。

    然而,压根没有人理他,吵闹争论不休,甚至逐渐蔓延。

    拓拔绫一只手掩着额头,眉目轻拧着。

    这群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都是她给惯得!

    “皇上,皇上,不好了。”殿门外,小太监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都没有通禀一声,不过倒是将吵闹的局面镇住了。

    “何事如此惊慌?”拓拔绫高坐在龙椅上,声线威严肃穆。

    “有,有人骑马闯,闯入了……”

    小太监还没有说完,外面便响起了声音。

    马儿的嘶吼,以及侍卫的刀戟声,落入大殿之内引起了震动。

    大臣们皆十分好奇,纷纷跑去了殿门口,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拓拔绫也有些坐不住了,但她必须稳坐在皇位上,以维持形象。

    下首的谢晏之倒是沉静莫测,脸上几乎没什么波动。

    拓拔绫不禁有些奇怪,这人当真没有什么情绪吗?

    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让她看了就想过去扯一扯他的脸。

    不多时,外面的侍卫皆倒了下去,那人便骑着马直接闯入了大殿之内。

    殿门口的官员被那阵仗吓退,有几个在推搡之中,倒在了地上。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宫廷?”

    “这哪里是大胆,这是不要命了吧!”

    “骑马在大殿上放肆,其罪当……”

    话音还未落下,那马儿便奔向着说话之人,双腿直接往前踢了起来,当即吓得那个官员连连往后退着。

    好在来人勒紧了马绳,才没有让那马蹄踩了下去。

    否则,怕是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拓拔绫眯了眯眸子,看向着来人。

    高大的战马之上,坐着一个身穿铠甲的威武男子。

    他带着头盔,披着红色的披风,手中还拿着一柄长枪。

    清晨的阳光从他身后耀了进来,光线并不算刺眼,可有那么一瞬间,拓拔绫却看不清楚他的脸。

    只觉得这人身上一身杀伐决果断的气息,更甚至于,煞气很重。

    “是,是征虏大将军。”

    有人当即认出了来人,出声说道。

    拓拔绫轻蹙的眉头并未解开,反而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征虏大将军是谁?她怎么毫无印象。

    “哼。”一声冷哼响起,威武男子粗声粗气的道,“臣余景棠见过皇上。”

    余景棠?

    这名字拓拔绫倒是有些熟悉。

    贺余风的党羽之一,但是与谢晏之极其不对付。

    一直觉得谢晏之妖言惑众,乃是一代妖师。

    不过他同贺余风关系好,贺余风又一直护着谢晏之,他虽然不爽却也没能把谢晏之怎么样。

    拓拔绫此处不由的看向着谢晏之,对方似乎没有任何的反应。

    也不知道是天生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还是只想装的高冷。

    “大胆余景棠,见了皇上竟然不下马,也不跪下行礼。”有臣子大着胆子的说道,被余景棠一瞪,气势立马弱了下来。

    “臣有先帝金口玉言,只要我不愿,可不跪皇亲国戚,连皇上也不用跪。”余景棠仍旧坐在马上,高昂着脑袋说道。

    拓拔绫忍不住想给他鼓个掌。

    真有个性。

    不跪就不跪吧,反正她也无所谓。

    “爱卿不应该在镇守边关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拓拔绫试探的问道。

    虽然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私自回京,那可是重罪。

    “臣有要事启奏,事关社稷安危,请皇上恕罪。”余景棠说着,便下了马,此番才跪了下去。

    “什么事?”

    “臣要状告一人。”余景棠说着,目光直直的看向着谢晏之。

    随即,他的手便指向着谢晏之。

    “大魏少师谢晏之,臣要揭发他谋反。”余景棠微微一笑,一脸谢晏之死定了的表情。

    他的话自然是引起了朝堂的轰动。

    拓拔绫……

    状告谁?谢晏之?她没有听错吧?

    “爱卿可有证据?”这么鲁莽的一个人,瞧着也不像有那些弯弯绕绕的样子,别是被人骗了吧!

    “自是有的。”

    余景棠从怀中掏啊掏,终于掏出了一封信笺。

    元公公快步走下去,接过信笺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才将东西呈了上去。

    拓拔绫拿过信笺后,手指尖有些颤抖。

    万一这封信里真的有重要的内容,那谢晏之她是保呢还是保呢?

    “皇上?”

    “朕这就拆开看看。”拓拔绫打开了信笺,这才看了起来。

    嗯,写的很好。

    她不住的点了点头。

    “皇上,证据确凿,请皇上治谢晏之死罪。”

    “爱卿可看过这份信?”拓拔绫望向着余景棠。

    “自是看过的。”

    “那信上写了什么?”

    “谢晏之犯罪的证据,桩桩件件皆罗列在内。”余景棠极为高傲的道,仿佛已经将谢晏之绳之于法了。

    “元公公,拿下去给大将军看一看。”拓拔绫说着又将信递了回去。

    这孩子,别是个傻子。

    “是。”

    余景棠接过信笺,越看下去眉头皱的越紧。

    “这,这不可能。”他摇摇头,不可置信的道,“臣自从拿到那封信后便日夜贴身放着,怎么会?”

    信中写的是谢晏之没有错,但写的都是他的事情,诸如爱好作息之类的。

    “一定是你。”余景棠立刻将矛头指向了谢晏之,“是你掉包了我的信。”

    谢晏之此刻才有些反应。

    他轻轻扇动着眼睫,话语显得漫不经心,“大将军武艺高强,都说自己日夜贴身放着,我又怎么能得手?”

    “况且,我并不知道这封信的存在啊,大将军回京这事也很突然,在下一无所知。”

    这话彻底将余景棠说懵了。

    对啊,那谢晏之是怎么得手的?<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