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图不断地涌出一股股的血海,覆盖着四周。
九座血炼祭台,开始疯狂的炼化一位位武者,苏辰的眼神很冷,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连续不断地吞服一枚枚乾坤丹,双手快速地结印,无视各种惨叫和求饶。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啊!”
“我愿意下湖泊,你大爷,赶快放了老子。”
“小子,我来自万元宗,你敢杀我,万元宗必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各种怒吼,咆哮,求饶,惨叫此起彼伏。
只是现在,已经晚了。
苏辰已经出手的情况下,肯定不会停手,并且他已经动用血祭图,感受着脑海里传来的真正虚弱,必须速战速决,施展血祭图,拖延的时间越久对自己越是不利,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冰冷霸道的血海覆盖着所有人,一个个身体被活生生的炼化,成为一滴滴精血成为血海的一部分。
四周所有人都吓傻了,从未见过如此霸道的宝物,哪怕是天神境都抵挡不住这样的血炼。
要不是亲眼所见,当真是难以置信,谁能想到,一个凝神境武者,竟然能够屠杀神道第一途的任何武者,包括天神境在内。
就这样。
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之中,数百武者被一一血炼,变成一滴滴精血,融入到四周的血海之中。
血海消失,九座血炼祭台回到血祭图内,并且消失在苏辰的手里,空气里依然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味,让众人都是骇然不已,满脸的寂静,这种疯子,刽子手,杀戮制造者,谁招惹谁倒霉。
最可笑的是,刚刚这些人竟然还想屠杀此人,简直不知死活。
冷漠的看着四周,没有人敢和苏辰对视,一个个低下头,或者是转过头,都不敢直视。
面对这样的疯子,谁都心里发怵,万一此人神经起来,到时候灭了这里的所有人,恐怕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报仇?
人都死了,报仇又有何用。
苏辰的眼神很是凝重,雷霆盘荒树何时成熟,谁都不知道,他也不愿意一直等下去。
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想要看看如何顺利进入湖泊内,来顺利夺得雷霆怒焰,毕竟雷霆怒焰乃是真正蜕变的异火,不是普通的异火。
想是一回事,是否能进入又是另外一回事。
面对神主境的雷霆蟾蜍皇,怎么可能不忌惮,很是感到头疼,苏辰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面前湖泊。
“老大,不如我去引开雷霆蟾蜍皇,你来抢夺异火。”
摇摇头,苏辰直接拒绝小胖,他不可能让小胖去冒险,换做天神境的话,小胖肯定能够抗衡一二。
唯独面对神道第二途的神兽,小胖也不可能直接吞杀,一旦出现意外,到时候自己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老大,那我们该怎么办?”
“只能借助血祭图的力量,但是我已经动用过一次,必须先恢复元神才可以下去。”
小胖明白老大的意思,当然不会有任何的问题,现在除了动用血祭图外,再无其他办法。
立刻走到一边,苏辰盘膝而坐,开始吞服一枚枚乾坤丹开始恢复起来。
怎么回事?
一个个武者看着正在恢复的苏辰,已经能猜出一二。
“看来他强行动用宝物,也受到了不小的重创,你说我们现在趁虚而入,是否能够一举将其击杀。”
不管是宝物还是雷霆盘荒果,诱惑都摆在那里,他们要是能够顺利将其击杀,想想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你是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真是记吃不记打,刚刚此人还屠杀了上千位武者,你认为你能够抵挡得住吗?连天神境都不是此人的敌手,更何况是你。”
“我只是问问而已。”
“问也不要问,不是你我的,便不要想着。”
要是换做之前,肯定有人会毫不犹豫的出手,一个凝神境武者而已,随随便便的武者出来都能够强势镇压。
唯独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苏辰的强悍霸道,彻底震慑住了所有人,根本没有人敢出手。
纪白鸢三人走到苏辰身边,意思已经很清楚,谁敢靠近半步,就是和他们为敌。
萧鸣深深的看了苏辰一眼,到现在他都无法理解,苏辰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先不说刚刚苏辰施展的宝物,单单是苏辰以一敌千,以一己之力屠杀上百武者的战绩,就足以傲视整个雷霆秘境。
羡慕嫉妒恨,因为萧鸣很清楚,能够以凝神境做到如此,本身意味着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更加能够看得出来,身边的堂妹看向苏辰的眼神彻底变了,之前的嘲讽已经变成好奇。
一枚枚的乾坤丹不断地吞服,随着他摄取元神越来越多,苏辰根本不心疼任何的乾坤丹。
现在的情况很是麻烦,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自己恢复到巅峰状态,这样的话,才可以进入湖泊内。
至于所谓的危险,已经被苏辰直接选择无视,在他看来,没有危险谈何机缘,机缘和危机永远都是并存在的,想要坐享其成,想都不想的事情。
武者修炼本身就是逆天而行,需要步步提升,修炼资源就是武者的基础,唯有不断地争取修炼资源,才可以让自己快速地提升实力。
已经有人开始选择离开,毕竟遇到个如此变态的疯子,外加湖泊里存在的雷霆蟾蜍皇,继续留下也未必能够顺利得到雷霆盘荒果,更加不要说得到异火,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有人离开,就有人留下,毕竟在他们看来,青年再厉害也不可能夺得所有的机缘,他们想要碰碰运气。
大概三个时辰。
苏辰终于缓缓睁开双眼,不得不承认,他也的确是够霸道,就这样当众恢复修炼,选择无视所有人。
因为苏辰算准众人不敢对自己出手,毕竟他刚刚借助血祭图,血炼众人的一幕,已经彻底震慑住了众人,除非是有比自己还要疯狂的疯子,但是可能有吗?
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