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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8章 及时雨夜奔沧州道(求订阅!)
    第228章

    阎婆惜本是东京来的,一家流落到郓城县,没想到老父病死,幸得宋江慷慨解囊,才给亡父办了后事。

    后母女二人又无法过活,阎婆惜就做了宋江的外室,如今宋江还没有娶妻,她和阎婆住在外边,宋江也不曾缺了她吃穿,日子过得十分优渥。

    只是这阎婆惜从小学唱,走的是各家风月场所,见惯了各种风流人物,对黑矮的宋江却是有些不中意。

    但她又要依靠宋江过活,因此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不想有一天,宋江带张文远来阎婆惜家吃酒,这婆娘是个酒色娼伎,一见张三,心里便喜,-倒有意看上他。

    常言道:风不来,树不动;船不摇,水不浑。

    两人如此眉来眼去,不久就勾搭上了,打得火块一般热,张文远渐渐来的勤了,叫周围的街坊都知道了。

    如此,便传到了宋江的耳朵里,他一心扑在仕途上,不以这女色为念,再者阎婆惜只是他养的外室,放在后世那就是小三,地位跟妾差不太多。

    在宋朝男人的眼中,妾是可以送人的,比如大名鼎鼎的苏东坡。

    宋江半信不信之余,也懒得去阎婆惜那儿,倒也成全了这狗男女。

    张文远来到阎婆惜这儿,两人不免**了一番,随后他搂着阎婆惜道:“婆惜如此娇艳可人,可惜我今后再不能来了。”

    阎婆惜大吃了一惊,问道:“三郎,是婆惜哪里做的不好么?”

    张文远叹了一口气,说道:“婆惜当然很好,只是今日不知为何,知县许了宋江县尉之职,一旦济州的批文下来,他便是这郓城县县尉。到时,我怎么敢再来找你?”

    阎婆惜也微微惊讶,不想宋江许久不来,竟然巴结上了知县,还马上要做县尉了。

    不过,在阎婆惜的眼里,就算宋江是知县,也不能和张文远相比。

    阎婆惜不免紧张道:“三郎,那该如何是好?”

    张文远叹了口气,说道:“我也舍不得婆惜,只是以后宋江成了县尉,也只能忍痛放下了,我招惹不起他啊!”

    阎婆惜急忙说道:“不行,婆惜没有了三郎,那还有什么趣味?当初宋江给的典身钱,我一文钱都没有动,这些日他给的银钱,我也存了一百来贯,咱们找个地方过活吧。”

    张文远在心里寻思,宋江为人仗义,或许他真会成全自己,可随即又迟疑起来。

    宋江远比自己有钱,只怕这几个月里,早把阎婆惜口味养刁,自己没那么多金银,若是以后少了她用度,保不准她又红杏出墙,给自己戴顶绿帽子。

    再说了,就算宋江真的同意,张文远也不敢纳阎婆惜,鬼知道宋江以后,会不会因此给自己穿小鞋?

    这阎婆惜虽然不错,却不值得自己冒险,而且又是水性杨花,玩一玩倒还可以,怎么能够娶回家?

    只是一时之间,张文远又十分舍不得,真是叫他为难。

    见到张文远不说话,阎婆惜又道:“三郎若是同意,我这便让我娘去找宋江来。”

    张文远不由迟疑道:“你的吃穿用度,都是宋江给的,你若要赎身,恐怕宋江都会要回去。我又身无余财,如何养得起你?”

    阎婆惜白了张文远一眼,知道小白脸不能当饭吃,说道:“若是宋江不要这些东西,咱们便不愁过活了。”

    张文远不确定地道:“这可能吗?”

    阎婆惜不太了解宋江,她想了想,忽然兴奋地说道:“若是能让宋江死了,那不就成功了吗?”

    “嘶——”

    张文远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阎婆惜,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偷人也就罢了,现在还为了钱财,要去害宋江性命,自己居然和这样一个女人鬼混。

    见张文远一脸畏惧,阎婆惜鄙夷地道:“我就是说说而已,瞧把你给怕的!”

    张文远干笑了一声,想了想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最近济州新来一个知州,便是高太尉的儿子,听闻梁山泊势大,如今正到处张榜,要捉拿私通梁山之人。”

    阎婆惜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即说道:“你是说咱们陷害宋江,说他私通梁山。”

    张文远冷笑道:“也不一定就是诬陷,我跟着他许久,发现他在私底下,其实和梁山泊有来往,只是苦于无实证。”

    阎婆惜立即道:“那岂不是更好?咱们就到州府那里去告发,保管他被抓起来!”

    张文远摇头道:“捉贼捉赃!宋江是知县跟前的红人,咱们若是没有凭证,怎么能够告发宋江?”

    阎婆惜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张文远沉吟一声,说道:“这样,你去把宋江叫到你这,然后将他灌醉,我再写一份供词,趁着他醉酒之际,在供词上按下手印,如此就万无一失了。”

    这种做法并非万无一失,只是如今高衙内到任,济州的风声为之一紧,这份供词一递上去,绝对是有杀错没放过。

    阎婆惜眼睛一亮,亲了一下张文远,说道:“还是三郎聪明,等到宋江倒霉,咱们也可以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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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文远有些得意,说道:“这样好是很好,只是事成之后,我们也得离开郓城县,宋江认识许多江湖人,就怕他们得知之后,过来找我们报复。”

    阎婆惜哪还能不同意,当即娇声道:“便按你说的办。”

    张文远又叹了口气,道:“可惜,又要叫宋江占你便宜了。”

    阎婆惜咯咯一笑,说道:“放心,老娘不会叫三郎吃亏的,保管那黑厮摸都摸不着。”

    张文远很快就离开了,阎婆惜见时间还早,便叫阎婆去找宋江,自己则准备一桌酒菜,在那壶酒里下了蒙汗药。

    这是阎婆惜偶然得来了,之前也只是听说过,因此留着当个稀奇,没想到今日派上用场了。

    那阎婆找到宋江之后,宋江因为有事情,本不欲去阎婆惜那里,但无奈阎婆缠着不放,他也只得去应付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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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谓有心算无心,一向精明的宋江哪想得到,自己竟被阎婆惜下套,毫无防备地喝了那酒,没几杯就不省人事了。

    阎婆惜将宋江放到床上,等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张文远又悄悄地来了,手里还多了一份供词,以及一盒新鲜的印泥。

    这对狗男女对视一眼,张文远二话不说,抓着宋江的手掌,沾了点印泥,在那供词上摁下去,如此终于大功告成。

    阎婆惜欣喜地道:“有这份供词,宋江这下子算是完蛋了!”

    “不错!”

    张文远点了点头,将供词好生收起来,又见宋江昏迷不醒,阎婆惜娇艳可人,心里顿时炽热了起来,直接将阎婆惜抱起,就在桌子上胡天胡地起来。

    直到半夜,张文远才悄悄离开,等到天色一亮,他直接就去了济州,将一纸供词往府衙里递去。

    宋江却是等到天大亮,才迷迷糊糊地醒来,等到清醒过来之后,还诧异自己酒量怎么变差了,才喝几杯就醉成这样。

    宋江见阎婆惜睡在里边,浑身上下都裹着被子,本想叫她起来服侍,结果叫了半天没反应,他只得自己穿好衣服,一脸疲倦地离开了。

    阎婆惜却是在装睡,等到宋江走后,便也起身收拾起来。

    阎婆见了十分奇怪,问道:“女儿这是要去哪里?”

    阎婆惜笑了一笑,将事情与阎婆说了,直把阎婆听得面如土色。

    可见到女儿坚决,又早就和张三勾搭上了,阎婆也是没奈何,只得帮着收拾东西。

    另一边,高世德得了举报,一看果真有私通贼寇,当即就派了一纸公文,叫薛宝去郓城县拿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