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周身的黑魔法能量尚未完全收敛,幽紫色的光晕在她眼底流转,衬得那张本就冷艳的脸庞更添几分肃杀。
她一步步逼近被空间禁锢定在原地的卡尔斯,脚步沉稳,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踩在对方的心跳上,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失魂落魄的男人,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埃及先知,此刻如同丧家之犬,脸色惨白,嘴角挂着未干的血迹,眼神里满是恐惧与哀求。
娜塔莎的声音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温度:“说,是谁派你来杀林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更加强悍的黑魔法气息从她体内散发出来,如同实质般笼罩在卡尔斯身上。
他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坠入了万年寒潭,灵魂都在微微颤抖。
娜塔莎继续说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把雇主说出来,我还能饶你一条性命。若是敢有半句隐瞒,或者妄图欺骗我……”
她顿了顿,龙骨魔法杖轻轻一点地面,一道黑色的符文瞬间浮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邪恶气息。
“我就将你的灵魂剥离肉体,献祭给深渊邪神。我想,像你这样沾染了先知之力的灵魂,邪神一定会格外喜欢,到时候你就会在无尽的痛苦中永世沉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不不!不可以!”卡尔斯吓得浑身发抖,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空间禁锢的力量死死锁住,动弹不得。
一想到灵魂被献祭给邪神的恐怖下场,他的瞳孔急剧收缩,脸上血色尽失,只剩下极致的恐惧。“我说!我我说!
我什么都告诉你!求你别把我献祭给邪神!”
他急促地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往日的高傲早已荡然无存:“是……是暗网上发布的一个暗杀任务!
有人匿名出价五百万美金,目标就是阿赞林!我们这些杀手看到悬赏后,觉得这笔钱足够诱人,就接下了任务!”
“我真的不知道雇主是谁!”卡尔斯连忙补充,生怕娜塔莎不信,语速快得几乎咬到舌头,“暗网的交易都是匿名的,雇主隐藏了所有信息,我们只能通过中介接收任务指令和预付的定金。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按照雇主的要求来暗杀阿赞林,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他拼命点头,眼中满是哀求:“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真的没了!求求你相信我,我说的全都是真话,没有一句隐瞒!”
此刻的卡尔斯,哪里还有半分当初击败娜塔莎时的嚣张气焰?
在死亡与灵魂献祭的双重威胁下,他只剩下卑微的乞求,只希望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娜塔莎静静地听着,眼神没有丝毫波动,让人看不出她心中的想法。
等卡尔斯说完,她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语气依旧冰冷:“是吗?既然你只知道这些,那你也没什么用了。”
她的话音刚落,便抬起了龙骨魔法杖,杖尖闪烁着危险的黑光。“可以去死了。”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卡尔斯吓得魂飞魄散,疯狂地嘶吼起来,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狼狈不堪,“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就行!
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踏入这里半步,也绝不会再打阿赞林的主意!求求你饶我一命!”
娜塔莎看着他这副丑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嗤笑:“哈哈哈……太迟了。”
话音未落,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卡尔斯的衣领,如同拎着一只小鸡般将他提了起来。
卡尔斯吓得浑身僵硬,连挣扎都不敢了,只能任由娜塔莎摆布。
紧接着,娜塔莎手中的龙骨魔法杖再次亮起,黑色的魔法能量在她脚下汇聚,瞬间形成一个复杂的空间传送阵。
传送阵上的符文飞速流转,散发出强烈的空间波动,“咔嚓”一声轻响,周围的空间被再次撕裂,形成一道扭曲的光门。
娜塔莎拎着卡尔斯,毫不犹豫地踏入光门之中,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他们便出现在了村庄中央的水池边。
此时,水池中雾气氤氲,阿赞林依旧盘膝坐在池底的大石上,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青色光晕,大长老带着几位白发苍苍的长老组成长老团,还有数十名村民,全都屏息凝神地守在一旁,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敬畏,丝毫不敢随意挪动脚步,生怕打扰到阿赞林。
就在这时,空间波动骤然传来,一道黑色的光门在水池旁凭空出现。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警惕的神色,纷纷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当娜塔莎拎着卡尔斯从光门中走出来,身影完全显现的那一刻,所有村民和长老都愣住了,紧接着,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是神仙吗。!她回来了!”有人压低声音惊呼道,语气中满是惊喜。
大长老更是激动得浑身颤抖,连忙走上前,想要行礼,却又因为敬畏而不敢太过靠近。
众人的目光紧紧盯着娜塔莎,准确地说,是盯着她脚下她竟然悬浮在半空中,脚下没有任何支撑,黑色的裙摆随风轻轻飘动,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黑魔法光晕,如同传说中的神只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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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神仙吗?”一个年轻的村民忍不住喃喃自语,眼中满是崇拜,“竟然真的能在半空中飞!太厉害了!”
娜塔莎没有在意众人的目光,她将手中的卡尔斯扔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卡尔斯摔得七荤八素,却不敢有丝毫抱怨,只能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地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村民和长老,心中充满了绝望。
娜塔莎的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利刃,死死钉在趴在地上的卡尔斯身上,声音冷得能冻结空气:“立刻解除林身上的太阳之火,否则,我现在就让你尝尝灵魂被寸寸撕裂的滋味。”
她的话语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周身的黑魔法能量骤然暴涨,让周围的空气都泛起了淡淡的黑色涟漪。
水池边的村民和长老们感受到这股骇人的气息,纷纷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看向卡尔斯的眼神里满是复杂既带着对他的憎恨,也有几分看热闹的冷漠。
卡尔斯趴在地上,身体抖得像筛糠,听到娜塔莎的命令,头摇得如同拨浪鼓,脸上满是绝望的神色:“不……我没办法解除!
真的没办法!”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嘶哑得几乎不成调,“这种太阳之火是我们埃及秘术里的诅咒之火,一旦诅咒成功,就会牢牢吸附在目标的灵魂上,除非目标死亡,否则永远不会熄灭,也没有任何解除的办法!”
“什么?!”
娜塔莎猛地拔高了声音,眼中的寒意瞬间被滔天的怒火取代。
她周身的黑魔法能量变得狂暴起来,脚下的地面都被震得微微颤抖,碎石随着能量波动不停跳动。
林死了,自己也会死?这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开,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她与阿赞林早已签订了灵魂契约,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阿赞林若是殒命,她也难逃魂飞魄散的下场。
更何况,阿赞林是她放在心尖上的人,是她跨越千山万水也要守护的挚爱,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既然你解除不了,那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娜塔莎的声音里充满了杀意,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她不再犹豫,手中的龙骨魔法杖轻轻一抬,口中默念简短的咒语。
原本笼罩在阿赞林身上、用来暂时压制太阳之火的寒冰魔法瞬间消散,那层淡淡的白色冰霜如同潮水般褪去,露出了下方被火焰包裹的身影。
几乎在寒冰魔法解除的瞬间,阿赞林身上的太阳之火便如同挣脱了束缚的野兽,瞬间暴涨起来!
金色的火焰熊熊燃烧,比之前更加炽烈,不仅包裹着他的身体,更疯狂地侵蚀着他的灵魂。
阿赞林的身体瞬间变得通红一片,如同被扔进了熔炉之中,皮肤表面甚至能看到火焰流动的纹路。
他原本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眼中布满了血丝,嘴巴大张,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啊!好痛!我的灵魂……我的灵魂要被烧掉了!”
那哀嚎声凄厉至极,带着无尽的痛苦,听得周围的村民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纷纷捂住了耳朵。
大长老看着水池中痛苦挣扎的阿赞林,眼中满是焦急,却又不敢上前她知道,此刻任何多余的举动,都可能给阿赞林带来更大的伤害。
娜塔莎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看着阿赞林痛苦的模样,她的心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但她没有慌乱,多年的战斗经验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冷静下来。
“嗡
龙骨魔法杖被她狠狠杵在地面,杖尖深深扎进泥土,顶端的黑色宝石瞬间爆发出浓郁的黑光。
娜塔莎双手快速结印,口中诵念着晦涩难懂的黑魔法咒语,声音急促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以暗为引,以魂为媒,负面伤害转移魔法——启!”
随着咒语落下,一道凝练的黑色魔法光束从魔法杖顶端射出,如同一条灵活的黑色毒蛇,瞬间钻进了阿赞林的体内。
这道黑魔法没有伤害阿赞林,而是精准地找到了那团肆虐的太阳之火,如同一张黑色的网,将熊熊燃烧的金色火焰紧紧包裹起来。
太阳之火似乎感受到了威胁,疯狂地跳动着,想要挣脱黑色魔法的束缚,金色的火焰与黑色的魔法能量碰撞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但娜塔莎的黑魔法如同跗骨之蛆,死死缠住太阳之火,无论它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紧接着,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那团被黑色魔法包裹的太阳之火缓缓从阿赞林体内抽出,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如同离弦之箭般,猛地射向了趴在地上的卡尔斯!
“不!不要!”卡尔斯瞳孔骤缩,脸上露出了极致的恐惧,他想要挣扎着逃跑,却被娜塔莎残留的禁锢之力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金色的火焰瞬间击中了卡尔斯,如同水滴融入大海般,瞬间钻进了他的体内。
下一秒,卡尔斯发出了比阿赞林刚才还要凄厉百倍的哀嚎:“啊啊啊!我的灵魂!好痛!好痛啊!”
他的身体瞬间被金色的火焰包裹,与阿赞林不同的是,这火焰是从他的灵魂深处爆发出来的。
卡尔斯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灵魂正在被这团太阳之火疯狂灼烧,每一寸灵魂都在承受着极致的痛苦,仿佛有无数把烧红的尖刀在同时切割、穿刺。
这太阳之火本就是他施展的诅咒,如今反噬到自己身上,威力不仅没有减弱,反而因为黑魔法的加持,变得更加恐怖。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火焰灼烧灵魂的每一个细节,那种痛苦远超肉体的折磨,是深入骨髓、永世难忘的极致煎熬。
“杀了我!快杀了我!”卡尔斯疯狂地嘶吼着,身体在地上扭曲挣扎,双手胡乱地抓着地面,指甲都被生生抠断,鲜血淋漓,“娜塔莎!我求你了!快杀了我!让我解脱吧!啊啊啊!”
你这个魔鬼。魔鬼。以后你肯定会不得好死。啊。好痛苦啊。卡尔斯的声音不停的哀嚎
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眼泪、鼻涕和口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金色的火焰在他体内疯狂燃烧,他的皮肤渐渐变得焦黑,头发也瞬间被烧得精光,周身散发着一股烧焦的臭味。
水池边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纷纷下意识地后退,离卡尔斯远远的,生怕这种诡异的火焰会沾染到自己身上。
村民们脸上满是惊恐,长老们也皱紧了眉头,眼中带着一丝忌惮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魔法反噬,这简直就是地狱般的折磨。
阿赞林身上的太阳之火消失后,痛苦瞬间减轻了大半,他的身体不再通红,剧烈的哀嚎也渐渐停止,只是依旧虚弱地瘫在水池中的大石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还残留着刚才的恐惧。
娜塔莎见状,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但看向卡尔斯的眼神依旧冰冷。
她缓缓走到卡尔斯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火焰中痛苦挣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这就是你施加给林的痛苦,现在,你自己好好尝尝吧。”
卡尔斯还在疯狂地哀嚎着,身体在火焰中不断抽搐,气息越来越微弱,但那极致的痛苦却丝毫没有减弱。
他的眼中充满了悔恨与绝望,后悔自己不该接下这个暗杀任务,更后悔不该用太阳之火诅咒阿赞林。
但此刻,再多的后悔也已经晚了。他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感受着自己的灵魂被一点点灼烧、吞噬,一步步走向毁灭。
周围的村民和长老们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人同情他,反而觉得大快人心这是他罪有应得。
金色的太阳之火在卡尔斯体内疯狂肆虐,没有熊熊明火,却带着焚尽灵魂的恐怖威力。
这半个小时,对卡尔斯而言,无异于一场永无止境的地狱酷刑。
起初,火焰专注地啃噬他的灵魂,每一寸魂体都在高温中扭曲、灼烧,那种痛苦远超肉体所能承受的极限,是深入骨髓、渗透意识的极致煎熬。
他的哀嚎声从凄厉到嘶哑,再到微弱的呜咽,最后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声。
灵魂被烧得面目全非后,火焰开始蔓延到肉体,无形的热量从内而外爆发,卡尔斯的皮肤一点点变得焦黑、干裂,肌肉在高温下收缩、碳化,骨骼发出细微的脆响。
没有人敢靠近,只能远远看着他在火焰中一点点消融。
曾经不可一世的埃及先知,此刻如同被烈火炙烤的蜡像,身体逐渐萎缩、坍塌,最后化为一堆灰白色的骨灰,散落在地面上,被微风一吹,扬起细小的尘埃,彻底消散在空气中。
整个过程寂静得可怕,只有卡尔斯逐渐微弱的痛苦呻吟,以及火焰灼烧时隐约的滋滋声,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有余悸,看向娜塔莎的眼神中,敬畏又多了几分。
就在卡尔斯化为飞灰的瞬间,水池中昏迷的阿赞林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还有些涣散,带着刚从剧痛中挣脱的迷茫,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视线缓缓聚焦,落在了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上黑色的连衣裙勾勒出窈窕的身姿,一头耀眼的金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背影挺拔而坚定,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这个身影,他太熟悉了。在无数个孤独的日夜,在无数次濒临绝境的时刻,这个身影都曾出现在他的梦境中,给予他支撑下去的力量。
阿赞林的喉咙动了动,声音沙哑干涩,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娜塔莎……是你吗?你回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娜塔莎猛地转过身。刚才面对卡尔斯时的冰冷与肃杀瞬间褪去,眼中的寒霜尽数融化,取而代之的是温柔与欣喜,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浅却无比真挚的笑容。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念的笑,是看到心爱之人平安无恙时,从心底深处流淌出来的喜悦,如同冰雪消融后绽放的第一朵花,明媚而温暖。
“是啊,林,是我。”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话音未落,她便迈步上前,轻盈地走到水池边,不顾池水边的湿滑,俯身一下子将阿赞林紧紧搂进了怀里。
阿赞林的身体还很虚弱,身上残留着太阳之火灼烧后的痕迹,皮肤依旧有些发烫,但在娜塔莎的怀抱里,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心与温暖。
所有的痛苦、恐惧、思念,在这一刻都化为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娜塔莎的黑色裙摆上。
娜塔莎也用力回抱着他,手臂收紧,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感受着他真实的体温与心跳,心中悬着的巨石终于落地。
千言万语,都化作了这个紧紧的拥抱,一切尽在不言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水池边的村民和长老们都识趣地低下了头,不忍心打扰这对历经磨难的恋人。
然而,在人群不远处的一棵老槐树下,苗灵儿却僵在了原地。
她手中提着一个竹编的水壶,本是想过来给阿赞林送些温水,缓解他刚苏醒后的干渴,可当看到娜塔莎拥住阿赞林的那一幕时,水壶“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清甜的泉水顺着石板缝隙流淌,浸湿了地面。
苗灵儿的眼睛瞬间红了,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密密麻麻,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被人夺走了,空落落的,只剩下无尽的酸涩与失落。
她看着水池边紧紧相拥的两人,郎才女貌,那般般配,而自己就像一个多余的旁观者,只能远远看着,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好疼……”她喃喃自语,泪水不受控制地模糊了视线,顺着脸颊滚落,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没有能力帮到苏大哥。
在苏大哥被太阳之火折磨、被敌人追杀的时候,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站在一旁焦急地看着,连一丝微薄的力量都无法贡献。
而那个女人却能凭借强大的魔法,击败敌人,解除苏大哥的痛苦,守护在他身边。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她心如刀割,酸涩与自卑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想要逃离这个让她心碎的场景,可脚步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对恋人相拥的画面,任由心痛一点点蔓延,吞噬着她的理智。
周围村民们的欣慰议论,在她耳中都变得模糊而遥远,只剩下心口那清晰的、无法抑制的疼痛,提醒着她,自己终究是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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