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到底去哪里了？”戈登到处搜查着维克多·扎斯的身影，但是并没有找到他的踪迹。</br>“警长，我找到了一个目击证人！”一个警员喊着，朝戈登跑了过来。</br>“哦？证人在哪？”</br>“就在这边，他岁数太大了，腿脚有些不便，还是得让咱们过去。”</br>“好，我们走。”戈登二话不说就跟着警员去找到了目击证人。</br>“就是他，这位老人说他见过维克多·扎斯。”</br>“我是在那天看见了一个很奇怪的年轻人，但不知道那是不是你们说的维克多·扎斯。”一个白发苍苍、衣衫褴褛的老人说道。</br>“您看见的人，他是什么样的？”戈登警长问道。</br>“他看起来很瘦弱，头上也没有头发，手臂上好像刻着‘卌’这样的疤痕。”</br>“……那看来就是他了，您是在哪看见他的？”</br>“就是往那个方向，我记得好像有很多流浪的儿童住在那边……”</br>“不好，孩子们有危险！”戈登警长听到流浪儿童之后，心里忽然咯噔一下，赶紧再向老人确认还有没有其他的细节，随后立刻朝着老人指向的方向跑去。</br>随后他就看见了一个废弃的教堂，几个小孩在门口堆着砖头。</br>“……不好，维克多·扎斯有危险。”戈登警长叹了口气，让警员们去其他地方找人，自己则走进了教堂。</br>“不好，条子来了！”一群小孩看到戈登警长，赶紧跑去找到了罗兰。</br>“警察来了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罗兰有些不明所以。</br>“说不定是来找我们收保护费的。”</br>“对，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东西。”</br>“老大，你要不先把钱藏起来吧。”</br>一群小弟七嘴八舌地说道。</br>“……我去看看。”罗兰穿着祭袍走了出去，然后看见了一脸无语的戈登警长。</br>“我事先声明一下，童言无忌，他们说的什么都和我没关系。”罗兰咳嗽一声，“我也没教他们这些。”</br>“行了吧，你不用解释，只能怪有些警察实在是**，他们这种态度也很正常。”戈登警长叹了一口气，“对了，我是来找维克多·扎斯的，他应该在你这里吧？”</br>“在这里是在这里……”罗兰的语气有些犹豫。</br>“出什么事了？”戈登警长赶紧问道。</br>“只不过在这里的不是活的……”罗兰吞吞吐吐地说道。</br>“你……”戈登警长感觉头有些疼，“虽然基于想让罪犯受到制裁的想法，我会允许你游走于法律边缘，但我们不能打破它，否则我们和罪犯又有什么区别？”</br>“那个，你听我解释，他不是我杀的。”</br>“哦？”戈登松了一口气，“那是怎么回事？”</br>“他属于是……自杀。”罗兰解释道，“当时是有目击证人的。”</br>“那你带我去看看他的尸体，可以吗？”</br>“当然可以，只不过场面会有点血腥。”罗兰提醒道，“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br>“他不是自杀吗？场面能有多血腥？”戈登警长有些不解。</br>“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罗兰带着戈登警长走下了地下室。</br>“我有一个问题，你们教堂在这里挖一个地下室是用来干什么的？”戈登警长狐疑地问道。</br>“我哪知道，教堂又不是我修的。”罗兰摇了摇头，“没准是以前在这座教堂的神父有什么奇特的爱好。”</br>“……好吧。”戈登警长嘴角抽了抽，走到了地下室里，然后就感觉一阵血腥味扑面而来。</br>维克多·扎斯死状奇惨，全身布满了撕裂的伤痕，胸腹被掏开了一个大洞，五脏六腑全都到了身体外面，就像是一个异形刚从他体内爬出来。</br>“你再说一遍，他是自杀？”戈登警长的瞳孔都在颤抖。</br>“雨果博士，你是目击证人，你给我证明一下他是自杀的。”罗兰对地下室里关着的雨果博士说道。</br>“这里还有人？”戈登警长一愣，“雨果教授？他怎么也在这里？”</br>“那个，我证明一下，我亲眼看见，维克多·扎斯自杀了。”</br>“自杀怎么可能是这种场面？”</br>“维克多·扎斯自己往自己身上疯狂地抓了起来，硬生生给自己抓死了。”雨果教授说道，“这都是我亲眼看见的。”</br>戈登的眼神很复杂，他看着罗兰问道：“你连雨果教授都收买了？”</br>“……你觉得可能吗？”</br>过了半个小时，戈登警长终于接受了维克多·扎斯是自杀的事实。</br>“这下麻烦了，我把这个死因写到报告上，也没人会信啊……”戈登警长有些头疼。</br>“我给你个建议。”罗兰说道，“维克多·扎斯越狱，身绑炸弹挟持人质，戈登警长临危不乱，解救人质，维克多·扎斯狗急跳墙引爆炸药，死于非命。你觉得这个说起来怎么样？人质和目击证人我都可以现找，全都是未成年，而且说哭就哭，保证能把陪审团全部拿捏了。”</br>戈登警长瞠目结舌，“你说真的？”</br>“当然，我只玩真实。”罗兰拍了拍戈登警长的肩膀，“要想成就非常的事业，就必须要使用非常的手段。”</br>没过多久，《哥谭城中话题》报社的社长托马斯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很快出了门。</br>《哥谭城中话题》是哥谭市的一家小型报社，每周出版一次，周五上摊，报纸篇幅不长，只有16页。</br>但是办报的质量很高，在哥谭市影响不小。</br>尤其是每周的头版头条，经常报道一些独家信息，深受哥谭市民的欢迎。</br>托马斯出了报社，开上了车，很快就到了废弃教堂，他和罗兰握了握手，“罗兰神父，不知道这回是什么事情？”</br>“哦，我这里有独家新闻，你过来看看。”罗兰带着托马斯社长来到了教堂后面，这里放着一具被炸过的尸体，但是看脑袋还能辨认出大致样貌。</br>“这是……”</br>“这是连环杀人犯维克多·扎斯，你应该听过这个名字吧？”</br>“嘶……”托马斯社长震惊地点头，他当然听过这个名字，他本来计划这周的头版就是找了个阿卡姆疯人院的心理医生采访有关维克多·扎斯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他似乎要有更好的素材了。</br>“这里是他死亡的第一现场，而他之后就要去见法医了，你懂我的意思吧？”</br>“罗兰神父，你真是我的挚友啊！”托马斯社长赶紧拍摄了维克多·扎斯的尸体。</br>“别急啊，我还要给你讲讲戈登警长是怎么英勇地在扎斯手下救了两个可怜儿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