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也轮不到你来操心。”
陈子瑶难得见到和江早晖能画等号的蠢人,王兰兰算一个。
好赖话听不明白!
她说这些,做这些是为了她自己吗?
“我是做嫂子的,你比我小,我提醒你两句,你也应该听。你现在是什么态度?我说一句你反驳一句!”陈子瑶上强度。
放过去的话,弟妹能跟嫂子犟嘴吗?
她能跟谢娇犟嘴吗?
既然都不能,王兰兰干什么呢?
“你首先不是我的长辈,我们俩是平辈,其次,我没有必要听到不爱听的话还隐忍。嫂子也没想忍,那我凭什么要忍?
嫂子说给我意见,我不肯听,你是好心。我不愿意听回了嘴就是我错,嫂子未免太双标了。”王兰兰迎上陈子瑶的视线。
这种事也没人会怕。
“就说我提出来的我们俩张罗午饭,哪里有问题?”
陈子瑶上上下下看王兰兰,看着弟妹一身轻轻松松,看着弟妹一脸青春,她就闹心。
结了婚的女人,怎么是这样的?
结了婚的女人就该她这样!
“你回了家又没什么事情可做,你一个家庭主妇,叫你张罗张罗午饭,这有问题吗?”陈子瑶进行人身攻击。
难道不是家庭主妇?
小娇妻嘛。
在国外的时候是娇妻,现在依旧是娇妻。
命好,遇上了有钱有能力的丈夫,吃丈夫花丈夫,享受丈夫带来的一切,只要围着丈夫转,伺候好丈夫,除了这些你还有得忙吗?
“我没时间,我正在忙。”
陈子瑶:“你忙什么?忙着购物,忙着花钱,就是没时间忙一忙为妈做顿饭,替江民尽尽孝?
你在国外的学历不都是用钱买的,国内读博不也是靠关系上的,你忙什么?”
她都能想象到王兰兰的生活,每天把自己打扮好了,然后花丈夫的血汗钱。
“我忙什么不需要和你报备,我要不要尽孝也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嫂子,你过界了!”
“还有,进别人房间里,是不是应该打声招呼再坐?”
陈子瑶从床上起身,然后带着火气摔门而去。
门板摔得叮当响。
江民搓牌的手顿了下:“我回去上个卫生间。”
他离开了一楼,直接奔着二楼去了。
他上楼,陈子瑶下楼。
陈子瑶也没搭理江民,心中来气。
已经是这个年纪的人了也不再是小姑娘,早就没有了什么你为什么能而我偏偏不能的纠结,现在气愤的是,她压制不住王兰兰。
王兰兰的丈夫又偏偏听媳妇儿的话,这点太叫人生气了!
各方面都圆满,你说气不气?
天下所有的好事都叫王兰兰给赶上了。
江民推门:“怎么了?”
兰兰:“没事。”
“她找你说什么?”江民想了想,这门应该不是盼盼摔的。
她脾气一直都很稳定,就算是摔门,也不会挑在他家里摔。
那摔门的人就剩陈子瑶了。
“她跟你说什么?”江民重新问了一次。
“没什么。”
王兰兰拒绝跟丈夫告状。
楼下陈子瑶走到江早晖身边,说他:“小民回楼上了,你过去打啊。”
三缺一,这种时候你倒是过去表现啊!
江早晖起身,陈子瑶跟了过来,她说:“我和兰兰说,大家都在忙,干脆我俩把午饭张罗张罗算了,结果兰兰可能是误会我了,觉得我想使唤她,生气了。”
谁先说话谁有理。
郗华摸牌的手一停:“子瑶啊,阿姨跟你说过的话,你总是记不住。”
陈子瑶笑呵呵看向婆婆,点点头:“阿姨这一年也就过一次生日,也不是天天有,我们送的礼物您你都不缺,我这人笨就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我邀请兰兰和我一起。
兰兰和我说,她是博士呢,博士不干这个!啧。”
“你到底要说什么?”谢娇推了牌。
双眼看向陈子瑶:“别左一句右一句的废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早元起身,离开了牌桌。
谢娇发脾气有理有据,他一个大伯子总不好去奚落弟妹的。
江早元也是不爱搭理陈子瑶,搭理也得搭理一些能搭上话的人。
就这点事,肉眼可见。
“嫂子,我也没说什么。”
江早晖听见这句很熟悉的话,猛猛抬头去看陈子瑶。
他眉头皱了起来。
谢娇冷哼一声,真是两口子啊,真像啊。
“你愿意干你就使劲干,你别拽着她。”谢娇觉得解决家庭琐事,太烦。
就这点屁事,还值得告一状,一脸无语。
“嘴上别博士来博士去!真不服气,你也读一个。”
陈子瑶的脸色唰地就白了。
“我倒是想读,也得有人替我走关系。”陈子瑶赌气说了一句。
谢娇看着弟妹,直言:“你要是想读早就读了,现在夜大那么多,你想努力早就拿下来了文凭。”
“嫂子,你为什么总要跟我过不去呢?”
“妈,不打了。”谢娇离开牌桌。
所有人都离开了客厅,就剩老二两口子在里面坐着。
陈子瑶被羞辱的掉了眼泪,不是羞辱是什么?
全家人,有没有一个站在她一边讲话的?
王兰兰就是命贵啊,她做嫂子的告诉两句好话,你瞧瞧跑出来一堆数落她!
过去做嫂子的怎么不能告诉弟妹怎么做事?
“早晖,你来。”
江早元把弟弟叫了出去,江早晖在外面急头白脸解释着。
他觉得陈子瑶真是个二百五!
“我没让她做这些啊,她自己发癫跟我有什么关系?”江早晖觉得自己现在也是受无妄之灾。
陈子瑶真的很可笑,他听着大家数落妻子,他觉得就是活该!
早八百年就告诉过你了,人家那些人是一家人,你是外人,你听了吗?
“你们俩是夫妻,你是旁边走道的无关人员吗?”江早元训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