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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主动吻上他的唇
    姜云舒没说陆时安的死:

    “而且,你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也没和爸妈说过话。”

    陆时安闻言,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她的手:

    “云舒,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这辈子都会浑浑噩噩,不会有这么温暖的家,更不会有砚书和姝礼这么可爱的孩子,是你改变了我的人生。”

    姜云舒摇摇头,靠进他怀里,声音温柔:

    “也谢谢你,时安,是你救赎了我,你让我知道,这辈子可以活得不一样,可以被人好好爱着,保护着。”

    台灯的光晕将相拥的两人轮廓勾勒得格外柔和。

    空气中,只剩下浓浓的温情,和彼此坚定的信任。

    陆时安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

    “云舒,不要害怕,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你都是姜云舒,是我陆时安的妻子,是孩子们的母亲,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别想跑了。”

    姜云舒在他怀里轻笑出声,仰起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嗯,不跑。”

    ……

    姜丽丽伏法的事,像一阵风似的,很快就散去了。

    日子翻篇快,转眼就到了国庆。

    今年的国庆节,天气格外爽朗。

    锦鲤食品厂因为一批重要的出口订单顺利完成,加上国庆庆典,厂委会决定给全厂职工多放两天假,让大家伙儿都好好休息休息。

    启明女校那边,也顺应假期安排了休息。

    而陆时安这边,因为刚解决了一个重大敌特,节奏也放慢下来。

    这么阴差阳错一凑合,姜云舒和陆时安竟意外得到了一个难得的小长假。

    晚饭桌上,姜云舒想了想,主动提出:

    “时安,难得清闲几天,要不咱们回葛子村看看?带上砚书和姝礼,之前答应的修路,也该兑现了!”

    陆时安还没说话,正在小口喝粥的金姝礼立刻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

    “妈妈,是去你们以前住的地方吗?有山吗?能抓小鸟吗?”

    姜云舒笑了:

    “当然了,很多山和水,你们没见过的。”

    陆时安看着儿女期待的小模样,眉眼柔和下来。

    他对姜云舒点点头:“好。听你的。”

    “好耶!”金姝礼高兴地拍起手,金砚书也抿着小嘴笑了笑。

    决定好了就行动。

    国庆当天一早,一家人就出发了。

    行李早在昨晚就装进了后备箱,里面除了换洗衣物,还有不少姜云舒准备的糖果点心和礼物,准备送给村里相熟的人家。

    双胞胎还是第一次坐这么远的车,一路上兴奋得不行。

    高楼大厦渐渐变成田野远山,金姝礼问题不断,指着窗外的风景问这问那。

    金砚书稍安静些,但眼睛也一直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象,小脸上满是专注。

    姜云舒耐心地回答着孩子们的问题,车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车子越靠近葛子村,路边的景象越发熟悉。

    秋收刚过,田地里有种空旷的宁静。

    车刚开到村口,姜云舒就被眼前的阵仗惊到了。

    老村长不知道从哪得的信儿,居然组织了一帮村民等在村口。

    几个半大小子卖力地敲着锣打着鼓,虽然不成调子,但热闹十足。

    还有人不知从哪找来几面红旗,在秋风里使劲挥舞着。

    “来了来了!陆师长的车来了!”

    吉普车在村民自发让出的通道里缓缓驶入,直接开往村委会前的空地。

    不少孩子跟着车跑,嘴里喊着听不懂的欢呼。

    大人们则站在路边,伸长了脖子,脸上带着羡慕,好奇等种种复杂的表情。

    “了不得啊,陆家那小子……现在是陆师长了!”

    “还有云舒丫头,听说现在是厂长了,大学生哩!啧啧,你看那车,真气派!”

    “瞧人家那俩孩子,穿得跟画报里的娃娃似的,真俊!”

    姜云舒和陆时安下了车,姜云舒气质出众,陆时安威严沉稳,两人站在一起,般配得让人移不开眼。

    村长激动地迎上来,双手握住陆时安的手使劲摇:

    “陆师长!姜厂长!欢迎欢迎,欢迎你们回咱们葛子村来看看!”

    陆时安回握:

    “老村长,太客气了,我们就是回来看看乡亲们。”

    姜云舒也笑着打招呼,并从车里拿出准备好的糖果,分给围过来的孩子们。

    孩子们欢呼着,小手伸得老长,拿到糖就迫不及待地剥开塞进嘴里,甜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金姝礼和金砚书也下了车,一点也不怯场。

    金姝礼大大方方地牵着妈妈的手,好奇地打量四周。金砚书也站的笔直,很有精神。

    村民们看着这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又是一阵羡慕的议论。

    没人注意到,人群后面,庞秀琴缩在一个角落里,正伸着脖子看。

    她脸上满是不安和忐忑,似乎想上前说话,最终却还是停住了脚步。

    闺女丽丽好久没消息了,也不知道去了哪……

    看着姜云舒如今这般风光,再想想自己闺女,她心里堵得慌,更不敢往前凑,生怕别人问起丽丽的事。

    这头的风光无限,像一面镜子,照得村里某些人家屋里,更加阴暗难受。

    陆家老宅里,陆国康蹲在门槛上,闷头抽着旱烟,脸色晦暗无比。

    田秀菊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不住地念叨:

    “听听外头这动静,师长,厂长,哎呦,当初要不是……现在上去风光的不就是咱们?”

    她越想越后悔,肠子都快悔青了。

    当初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对时安那么刻薄?

    要是好好待他,依照他的性子,如今他们岂不是跟着享福?吃什么香的喝辣的没有?

    本来还指望金建华能给他们点钱呢,结果就那一次!后面也在没有消息了!

    果然不是自己养大的,不亲人!

    三年过去,田秀菊早就懊悔的不行了。

    陆国康狠狠嘬了一口烟袋锅子,呛得咳嗽了两声,闷声道:

    “现在说这些还有个屁用!断绝关系书是咱自己按的手印!”

    后悔吗?

    怎么不后悔!

    那可是师长!

    手指头缝里漏点都够他们老两口吃用不尽了!

    可现在,他们也只能在这破屋里听着外面的锣鼓声,心里难受得不行。

    hai